张公公发现魏公公屁股怎么又肥了,应该是最近久坐不动闲得,魏公公鞋底的花纹还错了一针,衣帽局的又偷懒,以次充好,下次找他们首领太监敲打敲打。
诞王又道:“不知高处的大人是哪位?容我眼拙不知道如何称呼,别得罪人都不知道。”
魏公公心里骂着:你特么装什么,我一个副提督都不敢自称大人,周总管见你都头疼,除了陛下谁敢得罪你。
回头给张公公递眼色,正忙着看鞋底的张公公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感觉有道冷如寒锥的目光射的脸皮疼,看到上司的颜色,马上领悟。
老老实实回答:“回王爷,比柱大人是新晋捕鼠处郎中,乃是金刚门高徒,前郎中戴山大人的同门师兄。”
“让他自己报家门,我睡落枕了,不喜欢仰视别人。”诞王用手捏了捏脖子。
比柱几个大步走到诞王近处,没有跪下磕头,双手抱拳作揖,躬身回道:“回王爷,下官新晋六扇门正五品郎中比柱,金刚门第八代弟子,法号万来,曾在王府做过护院,贱名大柱子。”
张公公恨不得晕过去,这特么比柱就是一个棒槌,这是跟诞王叫板呢,以为金刚门进驻永福寺看护诞王,用对待阶下囚的态度看管诞王,哎,没看到魏公公和自己都跪着回话,金刚门果然只长肌肉不长脑子。
诞王一把拽起魏公公,“正五品都站在说话,你这个从四品副提督跪着干嘛?陛下知道岂不是怪罪我没规矩,难道你犯错了?犯错跪着也没用啊,你看,就像那个戴山戴大人,不是被抓走了吗?他是死了吗?怎么郎中换人了?”
张公公跪在地上大声道:“捕鼠处前郎中戴山对上不敬,隐匿消息,触犯三皇祖和六皇祖,投入牢狱中自感罪孽深重,有负皇恩,已经自尽谢罪了。”
大柱子听到张公公的话后,双拳攥成青紫色,周身散发野兽的戾气。
魏公公很满意张公公给自己解围,踩了戴山一脚,还给比柱上了眼药,还表达了对皇室宗亲的恭敬,真是个人才,不枉自己疼他。
“金刚门真猛士!”诞王假模假式悲伤了一下嘴角,“大柱子,还是贱名,谁贱啊,诞王府吗?还是我这个诞王,我贱,那我大哥岂不第一贱?庆皇是个贱王八,啷哩个啷。”
“属下没有这个意思,请王爷莫要冤枉我。”比柱很不服气,一个阶下囚神气什么,到了永福寺还不是被软禁,等过了这段时间,怎么调理还不是由他决定。
“啧啧啧,小张公公快起身,”让张公公起身,诞王又对比柱道:“我可没有官职,你这个属下属的是庆皇这个王八,那么你就是个王八蛋,比王八蛋,法号万来,万佛来朝?”
想到什么突然乐起来,哎呀一声,“佛祖万一不来呢?好尴尬!一万个大光头,今天中秋节,寺里都不用点灯了,一万个秃头来了,永福寺又增加一景呢。”
“施主,请勿打诳语。”金刚门副门主拦了话头。
永福寺为数不多存活下来的老和尚们双眼激动,太好了,金刚门这些土匪蛮横惯了,因为庆国礼佛,平日官员让着他们,他们就拿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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