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二?”春蝉樱桃小嘴张到最大。
张小斐伸手把她嘴巴合上,“甭问那么多,安排吧,其他人要问就说王爷安排的任务,办完事回来了。”
“还有......”张小斐再要补充。
春蝉抢着说道:“咱府里自己人知道就行了,别跟外面那些狗串子摆道。”
“嘿,嘿,嘿,你嘴皮子够厉害,不许讲粗口,什么串子,安排吧,别让我操心。”张小斐扶额假装头疼走了,手下贴身大丫鬟太能干怎么办?
“王妃,等安排完喽再跟你汇报。”
张小斐摆摆手,嘟囔着:“啥王妃,谁家王妃在庙后山,当尼姑差不多呢,以后喊我师太。”
“请问这位师太德号上下?”诞王听了一耳朵,颇有兴致问了一句。
“等待麻元大法师赐号呢。”张小斐没好气故意激一下诞王,知道诞王不喜欢自己的名字麻元,就是故意气他,主打一个叛逆。
诞王气得不停摇扇子,“哟吼,小比丘亮爪牙了,嫁给我随了我姓,赐你法号麻蛋师太。”
“你骂人!”
“蛋者混沌也,盘古开天前,宇宙为鸿蒙混沌元气,所以啊,元为首,一元之始复生混沌,混沌,蛋也。你和夫妻一体,我叫麻元,你叫麻蛋,匹配得不得了呢!”
听到诞王又开始胡说八道,张小斐回嘴:“那我还不如叫皮蛋呢,你是混蛋,红豆配相思,绿豆配王八,咱俩绝配。”
诞王拿扇子敲了敲她的脑袋瓜,“你是红豆,我是相思,大王八是庆皇我大哥,绿豆是周公公,他戴绿帽子也没事,谁让他是太监呢。”
“又瞎说,你这张嘴啊!~”
诞王得意洋洋拉长音唱:“瞧我这张嘴啊,一杯你开胃。”
“我喊了一声美。”张小斐嘴比脑子还快及时接上。
“二杯你肾不亏。”
“哈哈,还是美!”
“三杯五杯下了肚,保证你的小脸呀,白里透着红啊,红里透着黑,黑不溜秋,绿了叭叽,蓝哇哇的,紫不溜湫的,粉嘟噜的透着那么美。”一长段唱腔,诞王举起茶杯喝了一口。
张小斐完全入戏,摇头晃脑问道:“它为什么这么美!”
诞王把杯里剩茶一泼,“嗨,其实就是那个二锅头兑的那个白开水。”
唱完两个人对着飞眼,诞王飞了一个吻,王妃害羞带臊抓到手里。
周嬷嬷恨不得抠下眼珠子,这两口子都这样了还乐呵呢,都被软禁了,庆国建国以来第一个被软禁到庙宇的王爷,其他的王爷再不吝也是在皇城里头啊,乐什么呀!
后半夜麻二背着海兰爬上来,春蝉饶有兴趣看着两个人,疑惑地打量,又跟春蝶挤眉弄眼,海兰对着周嬷嬷施礼,周嬷嬷侧身避开,“海兰姑娘,老身受不得你这礼,现在你是客人。”
海兰知道周嬷嬷赌气呢,谁让她觉醒了呢,再说府里又不止她一个觉醒,最大的两位主子也是呢,干嘛对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那就请周嬷嬷帮忙安排吧,我怎么也是府里三等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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