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位的身份得以证实,下一步就是举行继位典礼。
当然,举行继位典礼前,还是需要先打开道观大门的。
此时张鹤溪站在大门前,看着大门上用浮雕技艺雕刻的诡秘神符,那是一筹莫展。
他已经站在这里快超过一分钟了,虽然表情波澜不惊,可是心里已经炸开了锅。
他的这种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心狂跳的能力,与他金牌销售导师的名衔还是很相配的。
毕竟曾经在镇上,面对手扛锄头、拉帮结派、喊打喊杀要求退掉无效老鼠药的农民大叔,他也是如此面不改色心乱跳。
当然,最着急的还是白雨香。
因为白雨香将自己的元炁,注入张鹤溪的丹田后,就如同泥牛入海一般,彻底消失。
四位姐姐的情况也与白雨香一模一样,感觉张鹤溪的丹田就像是无底洞一般,注入多少元炁,就吸收多少元炁,根本不残留半点。
照这样下去,就算把五位姐姐的元炁都注入到张鹤溪的体内,也是半点也施展不出来的。
白雨香满头大汗的说道:“小鹤鹤,你还是感觉不到元炁吗?”
张鹤溪无奈道:“感觉到元炁?就是那种挠咯吱窝的感觉吗?”
白雨香道:“对。”
张鹤溪依旧无奈道:“除了感觉有点热,挠痒的感觉是半点没有。”
薛明月此时收了功法,对众女说道:“姐妹们,都不要运功了。小鹤鹤的肉身连元炁闪爆都无法摧毁,我们这点微末的道行,根本就不足以催动小鹤鹤的肉身。”
姐妹们都觉得薛明月言之有理,纷纷收了功法,满头大汗的盘坐在地上调息。
看来这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们就耗损了不少元炁。
白雨香最后收功,焦急的说道:“不能让小鹤鹤施展元炁,要如何打开大门的禁制啊?”
四位姐妹和张鹤溪都无法回答白雨香这个问题。
张鹤溪已经呆站在道观的大门前,接近两分钟了。人们面面相觑,都在等待张鹤溪打开大门禁制。
曾凯阳缓步上前,见张鹤溪面色平淡,与古老的大门闭目相对,很是诧异。
正想开口,忽的感觉有人在身后拉了一把。
回头一看,是叔叔曾宜年。
曾宜年微微摇头,以元炁传音之术对曾凯阳说道:“不要去打扰张观主,他此时正在凝神聚气,为打开观门禁制做准备。这观门禁制,乃是水清道尊以二十年的修为,画出的八门金锁阵。要打开这禁制大阵,颇为耗费元炁心神,我们耐心等候吧。”
曾凯阳一听,连忙退了下来。
旁边的人也有等得焦虑的,就向曾凯阳询问情况,曾凯阳就将叔叔的话说了一遍。
那人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开始向身边的人低声耳语。
于是这个情况一传十,十传百,就在悉悉索索的声音中,传遍了修士的耳朵。
大家也都误认为张鹤溪在为发功做准备,也都屏气凝神,耐心等待。
张鹤溪和五位姐姐们也因为有了时间,来讨论对策。
张鹤溪之所以能成为金牌销售导师,那是因为他在处理紧急重要的事情上,那是强于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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