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拿手,娘手艺不如她,不知好吃不好吃。”
说着从单独给舒泯留的盘中拿了一块喂给舒泯,满眼期待,“小泯,你尝尝这味道可还过得去?”
舒泯大口嚼着,赞叹道,“甜而不腻,入喉有一股淡淡的余香。娘的手艺愈发好了,同祖母做得一模一样。”
舒母开心起来,有几分羞怯,“能吃就好。你快给老先生送去吧。”
舒泯点点头,麻利地洗漱完毕,长发结成长辫甩在脑后,提着食盒朝后山草屋走去。
……
推门进去,不平先生抱着肚子站在窗前伸长了脖子看着,喃喃自语道,“此处有这么多鸡啊……鸡汤养身、鸡腿盐焗、鸡翅香煎,没一处不香啊……”
不平先生咽了咽口水,两眼发直,“这鸡身上都是宝啊……”
“是吗?鸡毛,先生打算怎么吃?清蒸还红烧?”
舒泯轻轻将食盒放在桌上,抱臂看着不平先生。
不平先生头也不回,“哼,鸡毛做一把鸡毛掸子。若学生你记不住课文,便拿来打你?哈哈哈……”说着把自己说乐了。
“先生就别惦记后山的鸡了,每日都要清点数量,少了个毛,膳食司都知道。”
不平先生叹了口气,有几分恋恋不舍的望着窗外。
“学生今日怎地这么早?”不平先生回过身来,一眼便看见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食盒。
“有吃的?”他抽抽鼻子,两眼亮晶晶的。
舒母抬手施礼,“这是家母的一点小心意,希望先生喜欢。”
不平先生高兴起来,还不忘瞪舒泯一眼,“你看看,当母亲的就是不一样。可比你懂事多了。”
说着三两下解开布包打开食盒,更是高兴,“啊呀呀,是老儿我自己喜欢的糯米切糕啊。”
不平先生雀跃起来,“也是奇了,你娘与老儿素未谋面,怎会知道老儿喜欢吃什么?”
舒泯笑笑,“凑巧罢了。”
不平先生迫不及待地拿了一块送进嘴里,微微一怔,半晌才开口说话,“的确好味道。”
随即坐下朝舒泯招了招手,“学生趁着天早脑袋瓜子清醒,快来读上几页书罢。”
舒泯坐下,仔细听着不平先生讲解,时间过得很快。
天色大白时,舒泯不得不起身离开,收了食盒匆匆回到柴院,匆匆忙忙练了会儿功夫,赶紧朝北院跑去。
刚跑到一半。郝姑姑叫住她,舒泯顺从地跟在郝姑姑身后,两人一前一后朝角门走去。
郝姑姑打着哈欠,有几分不满,“大早晨的,就来叫门,还让不让人活了。”
行至角门,透过缝隙,舒泯看见那个绛紫色的熟悉身影站在外头。
郝姑姑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舒泯极有眼力地上前将门打开。
刚打开门,郝姑姑不耐烦的脸色一变,笑眯眯地抱着手看着门外的吉林,亲热地唤道,“原来是吉林大人呐,今日怎地这样早。我们东西还没备好呢。”
吉林拱拱手,“今日是特地来找郝姑姑的,有件要事与郝姑姑您商量。”
郝姑姑看了看他怀中抱着的锦缎,笑意更甚,“有什么差事只管吩咐就是了,说什么商量不商量的,吉林大人真是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