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走眼了。”
颜非谨嘲讽一笑,道:“我想知道,你为何会帮助那些人?还是说……”颜非谨停顿一下:“你就是那些人中的一员?”
佳音一脸茫然,“你说的那些人是指?”
颜非谨眼中的失望更甚。
之前与佳音相处,觉得她有别于阁中其他女子,有自己的主见,虽深处青楼,却洁身自好,且才情卓绝,便对她高看了一眼,如今想来,他大概看女人的眼睛有问题。
除了性别,战冰无论从任何地方看都不算女人,颜非谨压根没将她算在内,战冰跟别的人不同,她是他的妻。他想:可能那人也从来没将自己当做女人看过。
想到此,颜非谨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
眼见颜非谨突然弯起嘴角在笑,佳音不由得觉得奇怪,暗自在想他如此笑是何意思,将颜非谨从进屋开始,自己的行为举止以及与对方的对话都回忆了一遍,发现并无任何遗漏之处,才松了一半的气。
察觉到自己竟然在此时走神,颜非谨将赶紧将跑走的神思拉回来,开始与佳音进一步交涉。
颜非谨道:“佳音姑娘既然不知道'那些人'具体指谁,那我们便来说说当日案发情况吧,这个姑娘应该知道吧。”
“请问颜二公子现如今是以何身份与我说这个案子?”佳音问:“我再确定我能对你说多少。”
她这话倒是说得明白。
“今日算是久未见面的朋友之间见面,佳音姑娘可以畅所欲言。”
颜非谨说是久未见面的朋友,并不单单只是为了让佳音跟他多说些线索,他之前的心里确实是如此想的。
两人认识已经将近五年,知道对方是什么脾气,多余的话便也省去了。
闻言,佳音起初愣了一瞬,随即点点头。
“那日的情形我之前已经说过,不过既然是朋友相见,多说一些别的也无妨。”
“那日,妈妈来跟我说,让我打扮好去见以为客人,并且那位客人还点名要看我跳舞。”佳音苦笑,“你也知道,我最擅长的并非舞蹈,可妈妈已经如此说了,我也只得硬着头皮上去。”
“见到赵庭之时,他在喝酒,在我跳舞之时,他站起来,要跟我一起跳,还对我上下其手,我与他几番拉扯之下,他突然对我用强。”
“猝不及防之下,我用力推开他,或许是因为酒劲上来了,我挣脱了他的钳制,他直接跌在了地上,期间还打翻了桌子上的茶盏和一个杯子,旁边的花瓶也是因为我慌张之下不小心碰碎的。”
“之后传出赵庭死亡的消息,我已经在自己房间里了,因为我有些担心自己会受牵连,便在衙役到来之前去了赵庭待着的房间,刚好看到一个黑衣人在从窗户下跳下去。”
颜非谨点头,问:“你跟之前来调查的官员是如何说的,方便透露一下吗?”
“我跟他们说的与跟你说的一样,只不过黑衣人之事我不曾与他们说。”
“有关黑衣人具体有何特征,你可看清楚了?”
“除了背影,什么都没看清。”
颜非谨:“有谁为你作证,你适才所说一切皆是真实的?”
佳音缓缓摇头,满脸苦笑道:“若真有人能为我作证,我如今也不至于被叫停阁中所有活动,不能接触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