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冰当即懵了。
她亲了谨谨?
不对,是谨谨亲了她。
战冰一双眼睛瞪得尤其圆,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没踩在实地上的错觉,只感觉飘在天上下不来。
直到耳边响起颜非谨低沉愉快的笑声之时,战冰才终于回过神来,脸已经红了大半。
这两年她倒是比以前白了许多,脸红便特别明显。
颜非谨含着笑看着她,他就随便躺在床上,便已经活成了一幅画,战冰看得一愣一愣的。
战冰噗嗤一笑,扬起笑道:“学坏了啊,谨谨。”
“还是娘子教得好。”颜非谨笑盈盈道。
战冰被噎了一下,突然词穷。
想回呛一句,又觉得气势都矮了一截。
“嗯。”战冰厚颜无耻领下了这个功劳,又道:“我去给你熬粥。”
都走了几步了,又回过头来问颜非谨:“还要喝水吗?”
颜非谨含笑回道:“想吃你、煮的粥。”
战冰:“……”她脚下一个踉跄,他家如玉般的谨谨适才是想说想吃自己吧?
战冰难得慌里慌张地逃出了房间。
这青天白日的,真是活见鬼了。
为何觉得谨谨越来越会撩了呢?
难道在阎王爷那儿学到了撩人的技巧?
在阎王爷那儿学到了技巧的颜非谨在床上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因为笑得太过用力,扯到伤口,“嘶”了一声,却还是控制不住笑意。
待战冰左手托着一个盘,右手拿着一个水壶出现的时候,颜非谨眼中的笑意更甚。
战冰被颜非谨看得有些莫名,还以为脸上有什么东西。
“我脸上有什么吗?”战冰将东西放下,自顾自道:“应该不会有烟灰吧。”
颜非谨摇摇头:“没有。”
“那你看我的眼神为何如此怪异。”
战冰边说边拿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汤走过来。
颜非谨皱了皱眉头,看到那碗药上年还漂浮着两只虫,颜非谨差点儿吐了,指着那晚药,别过头去问战冰:“你确定这是药?”
“嗯。”战冰心里也是极其嫌弃这碗药的,但嘴上却不能说出来。
颜非谨有着一般富贵公子都有的通病,不喜喝药,更何况是上面飘着两只虫子的。
“咳咳。”颜非谨用手掩唇咳嗽两声,打着商量与战冰道:“阿冰,能否换一碗别的药?这药我看着甚为怪异,你确定有效果吗?”
“我觉得师父医术挺好,他将你从鬼门关抢回来,医术比我军中那几个军医还好。”
颜非谨:“是吗?”
颜非谨的手却悄无声息地放在被窝里,半点儿没有要伸出手来接药碗的意思。
战冰用勺子吹了吹药汤,那股药味顿时更浓了。
颜非谨的眉头皱得更深。
“啊。”战冰将勺子放在颜非谨的嘴边,笑眯眯地看着颜非谨,道:“谨谨,来,张嘴。”
颜非谨顿时无奈极了,这哄小孩子的语气是想要做什么。
“上面的虫子太恶心了,你看腰部你去闻一闻师父,能不能将这虫子去掉。”颜非谨终于舍得将手伸出来,捂着口鼻。
“你也看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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