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谨。
过了许久,颜非谨平静地点点头,平静道:“原来如此。”
终于听到颜非谨说这句话,战冰顿时松了口气,招呼着颜非谨吃包子。
“谨谨,你看,这包子皮薄肉多,赶紧吃吃看,你看你,瘦得跟竹竿儿似的。”
颜非谨:“好。”
埋首喝粥的常树终于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颜非谨,看见对方一脸平静,眼神也极为平静,里面没有一丝波澜。
又看了一眼还傻呵呵劝人吃包子的战冰,便又低下头,继续喝粥,嘴角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战冰看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就怕这个时候他又再来一句别的,索性常树也不栽管别的,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吃早餐。
这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人奔跑在傻瓜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装傻的那个装得漫不经心,真傻的那个看起来太蠢,他这个智力超群的正常人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省得变傻。
常树是学医的,对于吃东西很讲究,务必追求细嚼慢咽,一碗粥他都能吃很久,战冰三两下吃完之后,放下碗专心看颜非谨吃。
颜非谨依旧吃得慢条斯理,有时还会给战冰喂食。
每次被喂食,战冰便会眯起眼睛,做出一副美味陶醉的模样。
每次常树看到便会觉得战冰太作,若遇到他心情不好时,战冰接下来两天身上会被扎满金针银针,有时候还会被逼着喝各种奇奇怪怪的汤药,跑各种各样难闻到极致的药浴。
可能就是因为这一番折腾,才导致战冰体内的销魂蚀骨提前发作。
战冰对此倒是乐观得很,除了痛得令人想死,倒也没多么令人难受,甚至她还觉得庆幸,幸好中毒的不是颜非谨。
谨谨自小便没受过这些皮肉之苦,肯定会受不了,但她自小身上大小伤不断,对于疼痛比一般人更能忍,便不会觉得那么痛苦。
颜非谨吃完,战冰却没有如往常一样,拉着颜非谨去过二人世界。
主要是她自己心虚,怕颜非谨又突然问什么她自己不能回答的问题,便小声跟颜非谨说道:“我们等师父吃完,先问他你这伤什么时候能够好,外面那些人肯定等急了,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颜非谨摇摇头,道:“不急。”
说完,拉着战冰的手,跟常树告辞之后,拉着笑得有些勉强的战冰进屋,又顺手关上门。
战冰:“……”这是要做什么呢?
一时间,战冰脑子里什么想法都跑出来了,双手已经不自觉地去拉衣裳。
颜非谨古怪地看着战冰的脸,一看就知道这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战冰正沉浸在自己各种美好的瞎想之中,突然被颜非谨一个爆头,那些漫无边际的思维才堪堪收住。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严肃正经,战冰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问:“谨谨可是有何急事?”
颜非谨抬头示意战冰先坐。
“你之前说过跟我说这两年发生了什么?我问你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