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们家一个帅哥喜提回去。”
“帅锅盖就提。没有这个料法的。”
“别对自己没有信心,你稍稍打扮一下,也是可观可赏的。”
“嗯,是没信心。因为现实残酷呀,花赏赏会凋谢的。人家可是校草,我又不是花,就一株村头小草,哪里来的观赏性。而且你们洛南大学,全国数一数二的名牌,我那沾点你们光的大学,对着本家人说,附属洛南,一家亲。都觉得心虚。他是学霸,我一学渣。你问问小文,我高考成绩英语六十八。之前模拟还拿过三八。不敢把你们家的高材生取走。而且也不够格,人家也瞧不上我们。人的眼睛,只会往高看,那还找低的。不切实际,我可不敢想。”
“原来你也是花痴派的现实主义者。果果,真的志同道合。小文就是绝对的现实主义者,一点花痴都没有。”
“你这个现实派的花痴,现在还花痴你的明少吗?”
“什么明理,汝国,算了。看他们公子哥式的温文尔雅。下这些流氓赌注。这般肆无忌惮伤害人家,连句道歉都没有。他们倒是乐了,有考虑女生的心情吗?把自己的快乐放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要是真的对他们极其花痴的女生,你们一吻不了了知,可能会要人命的。今天起,我跟文姐混,做现实主义者。”
“闻闻,你这丫头小片子,怎么就成姐了。果果,你叫她文姐,她可神气。”
“我比你们都成熟,不犯花痴。”
“果果,同盟,把文姐扼杀在江湖上。”
……
赖茂和张勇武可是完完全全听完这位受害者的心声,还有为其抱不平的心声。
赖茂也收起了嬉皮笑脸。好歹也是高校大学生,用什么理由耍流氓都不对。随便亲,不了了知,连句道歉都没有。
他们也吃完了饭,拿着打包的饭食,出门扫了扫共享单车,骑回去了。
“老大,你的排骨饭。”
张勇武把一袋饭食递给白辽。白辽是饿了,打开盒饭,狼吞虎咽。
赖茂也顺手帮老四弄好饭桌。
“老四,起来喝点粥。看你精神,好些了吧。”勇武把躺在病床的扶起来。
“好多了。”林汝国声音沙哑。这浓厚的鼻音,鸭子本家都不敢认。
他的好多了,就是起码是醒了,不再休克,烧还是发着。校医也说了,再吊一次水,还不退,就要去医院了。
“老四,那个女孩你认识吗?她好像不是我们学校的。”
得了,这个二货,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四还没有缓过劲来,又提他们这些非君子行为。
林汝国皱眉缓了几秒。晕倒之前,他好像轻薄了一个女孩子。他记不起触碰她嘴唇的感觉。当时就觉得她眼熟。
哦,他想起来。借书卡,是她的。在校道捡到的借书卡是她的。卡上有照片,那张小脸,大头照也不显脸大,反而显大了眼睛。鼻子上那个疙瘩熟悉。难怪老妈说瑕疵是完美主义者的疙瘩。这个在漂亮鼻子上的伤疤真的疙瘩显然,让人一眼入目。难怪转身看到形形色色的女生,就直径朝她走去,鼻子上那个疙瘩让其觉得她眼熟。
“不认识,外校的还好,省事。”汝国淡淡道。
“老四,她们狠批我们。”赖茂把在餐厅听到的对话,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告知林汝国。
“老四是天上的狗屎……”白辽嚼着饭,嘴里咕噜咕噜冒着笑。
张勇武叹气,这熊大和熊二,熊大拿了光头强的脑袋。真的沆瀣一气,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了。关注的问题点都是如出一辙。
“买个水果篮,放张道歉卡送去。现在。”林汝国依旧淡淡表达。
张勇武犀利地盯着赖茂,把他看得毛骨悚然。
“我……”赖茂肯定地说了一词。
“罪魁祸首,你不去谁去。”白辽搭把口。
“这个放水果篮里。”
此时的汝国已经随手拿起桌面校医室的白纸和笔,写了个纸条,递给赖茂。
赖茂接过纸张,摊开看到汝国隽永的字迹。
“童李果同学:
让您为我们的愚蠢行为买单,深感不安,因身体抱恙,未能亲自登门谢罪,实在抱歉,奢望原谅。
林汝国。”
“老四,你认识人家。怎么知道人家名字。”赖茂疑惑。
“身后听到的……”汝国撒谎。他是记起了那张借书卡,自己无意看到的名字。借书卡因为和自家大学有七八分相似,当时有些疲惫没有仔细看,以为是本校的。现在他能猜到童李果是南阳的。
“哦,我听到她们是生物细胞系的。”赖茂对林汝国的话确信无误。当时候,在他们休息区身后,听到有两男声叽叽喳喳。
“这群女人……”两男性声音,深为不满。
“没有办法,我们生物细胞系,清一色男生,竟然挑不出个能上太面的。”毛依依还击。
“我们的错,没有本事,肥水流外人田了。”两男生失落。
……
赖茂拿着汝国的纸条,脚踏飞星,赶往负荆请罪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