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金币衔起来,扇动电鳐的身体,将周围的泥沙慢慢扇向陶罐,泥沙慢慢将陶罐掩埋,从外观上只能看出有个沙包。
高星抹了抹头上的汗珠,控制电鳐又在周围游了几圈,确信周围没有渔船或者潜水者的踪影,这才放心,控制着电鳐再次急速游回西冲海边。
也许是刚才海里捞上来的缘故,金币还带着一股海腥味。入手微沉,冰凉。
在西冲海岸某处无人的礁石边,高星把玩着手上的三枚金币。
高星对于这些老物件没有一点认识,安顿好电鳐,将金币揣在口袋里快步走回住处。
回到住处,忍住内心的激动,关好所有的门窗。又觉得不放心,将所有的窗帘拉上,这才小心翼翼的从口袋里将金币掏了出来。
金币直径大约四公分,宽两毫米左右,正面有大清金币四个楷体大字,四个大字上方有光绪丁未年造六个小字,下面又有库平一两四个小字。金币的背面有一条盘龙,张牙舞爪。在灯光的照耀下,黄澄澄一片,很是漂亮。
打开电脑,输入金币上的几个字,马上就有相关资料。
原来这是一罐光绪年铸造的金币,每枚库平一两,一枚金币应该有37克,
高星心说现在金价大概是三百五一克,一枚金币就能值一万多块,那么五十枚不就有大几十万了。
过几天我把这金币买了,怎么也要买一辆车回来。高星这几年早就看中了奔驰新出的紧凑型SUV,可是打工一个月几千块,除去开销,每年年底也剩不了几个钱。
高星现在卡上只有近三万,其中还有八千是早上存进去的。
显然,三万块是买不到一辆奔驰GLK的。
高星兴奋的手舞足蹈起来,他显然进入了一种误区。这中一百多年前的金币肯定是按照收藏价值,观赏价值计算价格,而不是仅仅按照本身的金子重量来计算价格。
高星在得知这中金币的真正价格的话,肯定会吓得一跳。
高星兴奋过后觉得精疲力尽,再次将电鳐游到游艇会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
电鳐身上也传来了疲惫的信号,高星将电鳐找了一个藏身之处,让它好生休息。
高星一夜难眠,总觉得出了这样的好事,没有人分享,实在是遗憾。
“好在天亮的时候睡了一会,不然又是熊猫眼。”高星照着镜子,将自己的头发梳理了一番。
高星昨晚已经打好注意,今天去市区文物街去逛一逛,最好能弄清楚这些金币的具体价格,早日实现自己的买车计划。
怀揣三枚金币,高星坐上了前往市区的小巴。
在盐田又换了出租车,直奔鹏城古玩一条街。
鹏城是改革开放的试验园,早在八十年底末,富裕的鹏城人就开始玩收藏,这里的收藏气氛比之燕京,也差不了多少。
古玩街地靠福田,是一条宽近三十米,南北走向的步行街。
街道两侧珠宝店,玉石店,瓷器店鳞次栉比,更有占地四五间门面的所谓鉴赏会所,拍卖公司跻身其间。
高星逛了逛,目光停在一家店铺门口,这店铺好大的手笔,门口两个石狮子高近两米,门上挂着一个牌匾,正是金碧辉煌的四个大字鼎盛文化。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求,我叫幸晓梦,是这里的业务经理,欢迎为您服务。”
高星刚进去,就有一个身着浅蓝色职业套装女子走了过来。
“好香!”高星还没等那女子走近,就闻到了一股清甜的香味。
这名叫幸晓梦的女子大约二十五六岁上下,刚好一米七的个字。长着鹅蛋脸,鼻子挺拔,两个眼睛也炯炯有神,一眨一眨的正望着发愣的高星。
“不好意思。”高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只觉得这个女子的美丽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媚,一种媚到骨子里的感觉。
“我手上有枚金币要出手,不知道你们这里能代为估价么?”高星正了正声色。
幸晓梦原以为是来买收藏品的客人,一听是要来给物品估价的,脸上难免有些失望。不过她马上就调整过来,嘴角一挑,露出微笑道:“没有问题,今天我们的顾老刚好在这里,我这就请他过来帮您把把关。”幸晓梦将高星引进一间办公室。
“您请坐,请喝水,请稍等片刻,我去请顾老来帮您看看。”幸晓梦一连几个请字,配合着脸上的笑容,让高星有一种顾客就是上帝的感觉。
不一会,一个带着老花眼镜,头发花白的老者在幸晓梦的陪伴下走进房间。
想必这就位就是幸晓梦口中的顾老啦,高星站起来,准备说上两句客套话。
那老头架子颇大,也不说话,按了按手,示意高星坐下。
“你有金币要出手?”花白老者一脸严肃,也不多话,坐到高星的对面就问道。
“是的,您给看看。”高星也想尽快知道结果,探入怀里将掏出一枚金币,放在桌子上铺着的细绒布上。
“什么!你这东西,从哪里得到的?”老者见到金币,蹭的站来起来,一脸的不可思议,口气变得异常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