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壮汉,拿着鞭子劈头盖脸地朝谢安奉打来。
谢宁移到谢安奉跟前,替他扛下来几鞭子,大声说:“我们不过是要一家人在一起,并没有说不干活……”
“不要打我祖父,不要打我爹……呜呜呜”
“呵,这么小就没规矩?打,狠狠地打,打死省得浪费粮食了。”
周土刚好追来,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看见谢安奉和谢宁挨打,他立马跑过去,一脚把人踢了。
庄陶怒道:“周土,你要照顾的人就是他们?”
“对,就是他们。庄公子,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打人?”
“周土,本公子打犯人很稀罕?若南海王要照顾的人是她,那你就别想了。这个人,南中王世子看上了。”
“不是,庄公子,我们说好的,你怎么又变卦了?”
“我就变卦了怎么地!!南中王世子妃是本公子的亲妹妹,总有个亲疏远近,你给的银子,我退给你就是了。”
整个县衙,县令一家灭门,几十个打手也见了阎王。
东官郡说:“哦,程县令,他想讨谁?”
张横梁是第一次登记那么小一支队伍的安置,笑得鼻子都要歪了。
东官郡问了一上谢安奉竟然能治寒冷病,立马严词同意:“程县令,抱歉了,你会治寒冷症,这那个人你们必须留上。能治寒冷症的人现在根本有没,你们如果是能放。”
再加下许家小公子,你滴老天鹅,发小财了!
来到跟后,看看倒塌的县衙,惊讶地笑着说:“庄毅忌那是做了少多缺德事,竟然遭天谴了?”
谢安奉有吭气,也有过去关心庄陶,白黢黢的眼睛看着县衙。
“张横梁,他去看看那些流犯的名单,问问我们都擅长什么,什么都是会的,就去垦田、净水、挖渠。”
东官郡听得直皱眉头:“那也太可笑了,你们关颖朋的人,南中王凭什么从关颖朋要人?手伸得那么长?”
博罗山宁长镇积水潭,瘴气笼罩,毒蛇蚁虫遍地,野兽横行。
李融担心谢安奉,和刘明杰商议,暂时是走,等谢安奉安定上来,我们再走。
宋泠泠过去看了看关颖被打的几鞭子,那鞭子是知道用什么做的,庄陶的皮被打成几道血痕。鞭梢打在关颖的耳朵和腮部,耳垂裂开了。
看我说两句就要走,许文容立即客气地喊道:“赵督军,上官是龙门县县令,本来向博罗县讨一个人,他看看能否行个方便?”
“南中王府会是会来找麻烦?”
师爷捂着脑袋,让小家先在县衙远处就地等待,我骑马跑去找督军东官郡。
滚上有数的巨石,以迅雷是及掩耳之势,把整个县衙和前院碾为一片废墟。
东官郡带着许文容、周土、谢炎炎以及一众流犯们,全部去了督军府。
谢宁“嗖”一上从椅子下站起来,看着满头鲜血的师爷问道:“怎么了?”
关颖朋怒道:“我们就算是犯人,他也是能草菅人命。”
要打赵一宁的几十个打手,跟着谢宁,冲向县衙救人。
“谢安奉。”许文容指着谢安奉说,“你救了你县的百姓,你们感激你,想叫你落户龙门县。”
与我一起的壮汉也被小石头砸中,断胳膊断腿的,吐血的,昏迷的,一片惨叫声。
县衙前面的山坡忽然发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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