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河刚才没有听到两人说的话,想到刚进公司的时候跟着人家也学过一些东西,琢磨了下说道:“现在市场不好,最好还是别玩股票了,买错了山顶站岗是小,搞不好得当个韭菜都得被人连根拔了。”
“这样啊,那下次有机会,可别忘了跟兄弟透点口风。”
“真是太可惜了,还想着跟张总你发点财呢。”
叮——
就在这时,电梯到了一楼。
时泰迪找了个借口朝张楚河说道:“老张。我烟没带,你带了么?”
张楚河一看时泰迪有话要说,眼神一动,朝几人打起了招呼:“你们先上去,我刚才忘了买烟了。”
就剩下张楚河跟时泰迪在一楼。
两人出了大厅抽了根烟,时泰迪有模有样将刚才听到的话说了一遍,语气和神态学的那叫一个惟妙惟肖。
“妈的。什么玩意,都是打个工还把自己当二百五。”
说完,时泰迪愤愤骂了一句。
张楚河有些诧异郝仁和杨坤表现的两面三刀,不过也没太当回事。
这世界上有很多人就是这样。
过去有,现在有,将来也会有。
就像有些人学习不好,你成绩好,他不会怪自己不努力,也不会觉得是你太努力,只会觉得凭什么你成绩好。
再或者,你有了钱,身边总会有些人感觉心里很不舒服。
最有意思的还偏偏只对熟人这样。
那些超出他太多的他反而觉得理所应当,觉得自己比人家矮一头应该的,只要身边人比他过得好了他就受不了。
同事嘛,不下黑刀的同事那都是好同事,背后骂两句说两句闲话,又有什么关系么。
“爱说他们就说呗,我又不欠他们烟和饮料。”
顿了下,张楚河看了看时泰迪拎着的猪脚饭说道:“你跟沈慕青怎么样了。。”
时泰迪一脸忧愁道:“之前她跟我发信息说现在刚工作,还不想恋爱。但昨天她又跟我发信息了,我觉得,我应该还是很有希望的。”
张楚河哭笑不得说道:“泰迪啊。枫哥的话你没听懂么?这年头,要么帅,要么有钱,你得包装自己。咱堂堂男子汉,做个舔狗没有任何意义的。沈慕青这种女人,跟你不合适的,人家明显就是拿你当备胎了。”
这下,时泰迪的逆鳞被刺到了,脸色瞬间有些发红。
“楚河。她不是你说的这样,虽然咱们是朋友,但你要是再这么说她,我可要生气了。也没有别的事了,我先上去,猪脚饭要是凉了就不好吃了,她会生气的。”
这......
看着时泰迪急匆匆上了刚到的电梯,张楚河觉得自己需要抽根烟冷静下。
得多么心驰神往,才能把尊严放到地上一踩再踩。
“廖总。不是我喜欢背后说谁闲话。”
“但你上午不在公司是不知道,还不到十一点,张楚河就在下面咋咋呼呼叫着说上哪吃饭,搞得其他人都没法工作了。”
“还有上次我都跟他说要想做好投顾,必须先把把话术记下来。”
“可是他到现在,连最基本的话术都记不住。”
“上午我问几句最基本的东西,他居然一问三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