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不好听呢?”赵小姐睁着好奇的眼睛。
“不好听那就不讲了呗!”周瀚海觉得自己这个坑挖得太明显。
可是架不住人家赵小姐愿意啊!“好!”
太太们打了两圈牌后,周家女佣扶着赵小姐进了大厅,赵太太见状赶紧走了过来,周瀚海跟在后面不好意思的笑着:“我不知道珊瑚酒量浅,聊得高兴多喝了两杯!”
“没关系没关系,让她休息一下醒会儿酒就好了!”赵太太扶过女儿到沙发。
周母也过来赶紧帮着扶住,对儿子道:“你这孩子胡闹,怎么让她喝得这么醉!”
1939年,川大校长程天放,呈准教育部,将校本部及文,理,法三个学院南迁至峨眉山办学,川大陆续搬迁,新生院将置于鞠漕将军府,保国寺为教职员工宿舍。拟于新学期开学前,完成迁址正式开课!
易小婕在图书馆的分理收集工作,已全部完成,因是陆续迁移,她也是出发前两日才得馆长通知。
这一日,吃过晚饭后,易小婕回屋关上房门,在书桌给妈妈留信:女儿不辞而别,实是不孝,恳求妈妈原谅,请妈妈不必担心自己,并知父亲和大妈必将因婚事耽搁,责骂妈妈管教不严,替她承受过错之罚。女儿心内自责,但实属有无奈之由,恳请妈妈宽恕!
将信置于枕下,易小婕轻声慢慢收拾行李,因随行搬迁物资太多,她只挑拣了夏装冬装各两三套入箱,然后尽量多穿在身上几件。
拾起桌上的钢笔,她又看到那两行字:念婕心似川江水,日夜奔流无尽时。
她不知道陶飞在哪里?会不会已经丢掉钢笔换去的发夹,若是知他在哪里又如何?自觉玷污了陶飞的真情,也无颜面再见到他!
因为知道周家势大,她不敢去警察厅上告,也怕自己破壁之身被人唾弃,可陶飞最后的信中,可见已知道了一切!自己的软弱断送了渴望的幸福,当初的软弱还滋长了周瀚海无耻的纠缠。
如果一切可以回头,她情愿重回那巷中,被那守夜的狗咬得遍体鳞伤。
曾经和陶飞在一起畅想过的生活,已面目全非,掀起来满天尘埃,使她透不过气来,她只想离开这里,离开那暴徒的纠缠。去到峨眉山中涤荡身心,静下来,做一份自己喜欢的事,尽一份自己微薄的力!
易小婕合衣躺在床上,静待佛晓!
天还未亮,她吃力的提着箱子,走出易家侧院!
周瀚海彻夜未眠,打听不到小婕将赴峨眉的具体时间,他吩咐厨娘每日再忙也要报告一次她的行踪,不用再等多久,周瀚海已经准备好一切。
哪怕小婕声讨他是无耻暴徒,他决心不再让自己爱的女人去受苦,想到她纤小的身体和柔声细语,他就心疼得无力。
周瀚海在华西路外郊置了一个小院落,佣人妈子和护院都已安排妥当,他决定在今日,无论她哭闹打骂,无论是虏是捆,他要带小婕去那里。
周家只有他一个儿子,等到他和小婕有了孩子,父母自然也拿他没有办法,那时候再一家三口回周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