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周涛朝电话亭外的周瀚海摇摇头:“话没说完就挂了,太太平时对我跟亲侄一样温和,家里明显已经有警察,守着就等我们回去。”
车就往城外开,易小婕被捆绑着躺在后座,颠波得胃里天翻地覆,她不知道此时在哪里?要被带到何处?但她知道自己的反抗将会惹怒这个恶魔,必须冷静下来,保存体力,让他放松警惕,才有机会逃离!
出城几里,周涛停下车,望着呆滞的周瀚海:“少爷,快拿主意,我们去哪儿?”
周瀚海回过神来,望了一眼后座和车后漆黑的路,“往重庆去,族里和我姐那里还有些产业,好在今早为了置房带出些钱款,总得找姐夫回来打听,看能不能接走我妈安置好。”
下了车,周瀚海坐进后座,扶起易小婕,为她解开捆绑和嘴上的布,让周涛赶紧开车。
易小婕被周瀚海搂着,不知道周家发生了什么,但她大致觉出了这是在仓惶的逃亡,落魄的暴徒,一定会把自己当落水时的稻草,紧紧的抓住,做无助时精神的依附,身体的慰籍。自己必须摆脱魔爪!
陶飞终于踏上回家的路,迫切的想要见到父母,见到易小婕。在脑海里演练了无数次,相见时,告知那封绝情信的始末,释怀后的小婕,跟他是怎样的两情缱绻。他只希望,一切还未晚,小婕还未受到家里的压力和周瀚海的强娶,默默祈求,小婕能等着他!
陶母接到儿子的电话,早早的就和丈夫坐在院内喝茶,开着院门等,当清瘦却精神抖擞的陶飞站到院中,陶母伸手围抱儿子,喜极而泣!陶父的身体已经大好,提过儿子的行李,招呼母子二人进了屋。
一家人晚饭时,比过年团圆还开心,陶飞给父母及舅舅外公,讲述了自己的工作和现在的职务,虽是他一个人在外,请大家不必担忧,另结识了一位往年之友,全家对他的衣食颇多照顾等等。长辈们闻言甚觉欣慰!
第二天吃过早饭,陶飞讲要出门拜望导师及同学,陶母依依送到门口看儿子走远方罢。
提上礼物,陶飞去易小婕家拜访,易父已去铺子忙碌,易家大妈在正厅,自是认得这位以前常来的陶少爷,寒暄过后,陶飞问及易小婕,大妈忿忿道:“陶少爷早怎么不见来?初有几家来提亲的,父女俩俱是不应,我只道是小婕在学校跟你也要好,哪知你不见踪影!”
陶飞惭愧回道:“因家里有了点变故,我去了重庆,走得急,现在一切安稳,才敢前来拜访!小婕她……没有许了人家吧?”
大妈嗤鼻:“易家没把她许出去,她自己倒是留了封信就跑了,据说是跟着学校去了峨眉,现下不知道在哪个人家,算是白养了二十年。”
陶飞心里松了口气,既是逃走没被周瀚海强娶,去了学校就好,他知道小婕心高气傲,哪里会随便私付终身给其他男子。
遂立刻对大妈道:“没许人家就好,我即刻回去请父母正式登门下聘,若小婕有书信或回来,请她等我!”
出了易家后,陶飞去拜访了导师,对导师当初的荐书颇为感激,并报知自己的近况后,方匆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