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即便近来诸事繁杂,忙得焦头烂额,他依旧加大了耕耘的频率和力度。
不说皇帝如何为了社稷安稳,努力耕耘。
回头再说送走赖尚荣的北静王。
不得不说两个侍卫看人很准,或许是因为懂事太早,伤了元气,他确实有一种需要借助外力的难言之隐。
以前未曾娶妻,他便时常邀请年纪相彷的勋贵子弟入府,拿出喜爱的侍妾招待,从而达到不为人知的目的。
贾宝玉也曾有过这样的待遇,故而原着里,才会凭吊北静王去世的小妾。
他与甄玉瑶成婚,本就是政治联姻,王妃又不比侍妾,他纵然有此想法,也没敢付诸行动。
此次顺水推舟,反倒遂了他长久的期盼。
以往这个时候,激起心中的冲动,就该他跃马提枪,勇接二胡了。
奈何今日赖尚荣耽搁的太久,兴奋过了头,一连熘了两三次。
他没有赖尚荣的龙马精神,故而虽有心杀敌,却没有余力。
只是,看着余韵未消,娇喘不止的王妃,却是百爪挠心似的难耐,愈发不愿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
于是,赖尚荣一走,他便将王妃堵在屋内,因担心时间久散了气味,少了效用,特地紧闭门窗,打算歇息片刻。
北静王妃被他这番举动,弄得心头发毛。
跪倒在地,悲戚道:“妾身瞒着王爷,替娘家藏匿财产,如今也算自食其果,想必那位赖大人,也不至于再揪着王爷不放。
只是妾身还未……却已经是不洁之身,王爷若是觉得有辱门风,也不必王爷动手,只需赐下一杯毒酒或是三尺白绫,让妾身了此残生吧!”
北静王顿时有些不悦,板着脸道:“真是晦气,扯什么生生死死的,他临走前还嘱咐本王照顾好你,显然是食髓知味,打算以后常来常往,你若是死了,他找本王要人,叫本王拿什么给他?”
见北静王妃一脸惊惧,生怕她动了轻生的念头,忙找补道:“你放心!本王非但不会怪罪,反倒会不计前嫌,比以前更加疼你。”
说到这,话锋一转道:“不过,他若是下回再来,你可别跟今儿一样,还得放软些身段,千万将他的身心都抓牢了,最好能够让他隔三差五,便来咱们府上一回!”
“什么?”北静王妃听到他这番言论,几欲昏厥。
期期艾艾道:“妾身瞒着王爷确实有错,王爷何必这般作践妾身?”
北静王振振有词道:“本王何曾作践你?那赖大人天赋异禀……”
正说着,就听外头传来呼喝声:“快叫王爷出来!我家大人让我们过来,接王妃过府小住!”
北静王推开门,见院外二人正是赖尚荣的随从。
“还请回禀赖大人,他若是记挂王妃,到来本王府上也是一样的,本王绝对不会有丝毫怠慢!”
两个侍卫只是奉命行事,可没想过替赖尚荣谋福利,审视北静王道:“怎么?你不愿意?”
“怎……怎么会……只是麻烦赖大人了!”
这时二人也看到了厅内的王妃,也不愿耽搁,催促道:“正好王妃也在,那便快些随我们走吧!”
北静王妃也有些恍忽,可随即想到了监牢内赖尚荣与妙玉的对答。
暗道,难不成被他发现了?
也想如妙玉一般,将自己带回家中安置?
以北静王对他的畏惧,之后替自己讨要一纸休书,倒也不怕他不答应。
这倒不失为一个两全之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