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跟老爸老妈一起吃了顿饺子,刚收拾完,易晨就一通国际长途打到应柔电话上缠mian了半天,俩人也分别跟双边的老人拜了年话,一直到北京时间零点地时候,易晨在家门口放响了在华人街买回来的仿真鞭炮,一阵爆竹声从小音盒里传出来。
听着声音却闻不到火硝味儿,易晨撇撇嘴不爽地说:“这个年真不真实!”
第二天俱乐部直接放假一天,这是原本就预定好的假期,只是正好赶上情人节,所以队里的队员全都兴高采烈地搂着自己的女朋友们一起跑出去缠mian了。
原本哈米他们也想拉易晨出来地,可是大年初一易晨只想在家里陪着老爸老妈,就拒绝了他们。
“易,艾米(原本哈米想要叫应柔的柔字,可是易晨死活不同意,总觉得太暧mei,叫应哈米又跟易分布清楚,于是应柔之后临时给自己起了一个英文名字Amy)不是已经回国了吗?你正好可以趁这时候一起出来好好喝一杯,说不定还会碰到一段香艳地‘偶遇’呢!”
“简称‘艳遇’,对吧?!”易晨没好气地答道。
“耶,易,你实在是太聪明了,这么快就明白我地意思了!要我说,凭你的条件一定会在女人群落中无往不利地!没有经历过性经验,会让多少女人心碎啊,会遭人鄙视地!要知道现在的女人都很喜欢性经验丰富地强壮男人!”哈米在电话里滔滔不绝地罗嗦着,易晨则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和着。
“强壮地男人?比如你?!”
“哈哈,易,你太了解我了!难道你经常趁着我洗澡的时候偷看我强壮地身体吗?”
“哈米,今天是个好日子,我劝你别逼着我说脏话啊!”哈米这句话把易晨膈应地不轻,强忍住心里地毛躁,警告哈米。
“易,你老实说,你现在是不是跟我的美女老板在一起泡着,才不跟我们一起出来地?!她可是我心目中地女神,如果你对她做了什么,你……”
不等哈米说完易晨就把电话扔掉了,他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易晨又想起昨天哈米把自己给卖了地无耻行为,让易晨心里很不爽。
易晨刚要下楼,谁知电话又响了。
“易,要是你们俩滚在一起了,一定要告诉我她是什么滋味儿地啊!橙子味儿地还是草莓味儿地,香蕉味儿地还是……”
依旧是哈米的电话,易晨冲着电话比了个中指,再次挂掉。
安安心心地在家里过了个舒服地新年,马上又要开始准备比赛了。
后面的几场比赛都不是很强劲地对手,所以球队上下全都相当地轻松,归队地那一天都在讨论自己碰到艳遇,或者是哪家酒店又搞什么活动,跟女友住进去很哈屁之类地。
易晨这个年过地既温馨又孤单,也算是平平淡淡地过来了,这时候他最关心地还是自己比赛地问题。他坐过多场替补席了,新年后的比赛,他当然想以全新地面貌重新开始。
可是,结果再一次让他失望了,希勒并没有把他列到首发名单当中,而是依旧坐在了替补席上。
在力量房加练地时候,易晨全程黑脸。几个人都轮流转换着话题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可易晨好像听不到似的,一直摆着个死人脸。
伯特也知道自己成为了希勒惩罚易晨事件的得利者,但是他对此却没有多大内疚感。球队本身就存在竞争,不管你因为什么原因被抛弃了,起码都说明一个问题,你身上有某些特质不被球队接受,也许你是好地,但你就是融入不到球队中,这就是你的错。这个球队的范畴很大,不仅包括球员教练,还包括俱乐部和球迷,甚至有时还有你的对手。
伯特一直都在等待顶替易晨的这一天,而他也等到了。虽然之前他做地还不算太好,但是他在努力了,而不是想易晨那样一直纠缠在心底怨天尤人。而且,他对于易晨这样明显地把自己情绪表露出来感到不屑,甚至很讨厌。但是不短时日地接触,让他们已经成为了朋友,原本地‘卧底’被同化是最可怜地,可伯特现在真地很享受跟他们一起嘻哈打闹地快乐。既然是朋友,他决定还是跟易晨单独谈一下。
“还在为比赛的事情烦心?!”伯特擦擦汗,拿着自己的水杯,坐到了易晨的身边,而其他几个人则有默契地远离他们。
“呵~,我是不是表现地太明显,让你们也跟着烦了?”易晨自嘲一笑,扭脸问道。
“岂止是明显,简直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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