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
这是昭王府吧?大晚上他怎么在这里?
姜姒满腹疑惑,好在他来的及时,自己不用像烂西瓜一样摔得脑浆四溅,安然落地她轻呼了口气。
\"多谢太子殿下?不知深夜来此可是有事?\"
腰还被他揽着,姜姒四下看看,见一片黑寂,并无人发觉,这才缓过劲儿来,小声问着。
丢下繁忙的朝政,晏君御终于有片刻闲隙,来看看这个让他挂心的小姑娘。
\"为何爬到这树上?\"
\"殿下不若先放我下来?\"姜姒有些紧张,轻轻捏着衣裙试探问着。
晏君御凝眸看着她,无有动作,不置一词,姜姒没了法子,颤着眼睫小声道:\"为给我家婢女送吃食。\"
晏君御的恶名她也略有耳闻,传言说他好饮美人血,时常有美姬被人从东宫抬出来,死状凄惨。
姜姒不至于被一些流言蜚语吓了去,可她总觉得太子身上血煞冲天,危险异常,连带着对那流言都有些将信将疑。
虽说算上这次,自己已经被他救了两次,他从未伤害过自己。
可是一想到揽月楼整栋楼都被烧了,任凭里面的人如何哀求哭嚎,这男人都未见分毫不忍,她就有些发怵。
如今腰被他的大掌捏着,姜姒总觉得自己的小命被他拿在手里,心里不安生。
可对上那双满是血丝的猩红眼眸,她又没了话,再不敢言语。
\"你家女婢如何了?\"
良久晏君御才极力克制着将她拥入怀的冲动松了手,哑着声问出这句话。
提及芰荷,姜姒有些想落泪,浸了水的眼眸泪光闪闪:\"嬷嬷让人打了她二十.大板,丢进了柴房,还不准人送饭,我怕她熬不了两日,芰荷姐姐于我...于我如亲姊。\"
几度哽咽,终是忍不住满腹的伤心委屈,眼泪顺着尖尖的下巴啪嗒啪嗒砸在地上。
见她落泪,晏君御幽深的眼眸闪着微芒,一闪而逝的温柔叫人心悸,微微俯身,抬手擦掉了她的眼泪。
姜姒有些感动,脱口而出:\"多谢太子哥哥。\"
听了这个晏君御立时出声,极具压迫感的声线:\"你叫我什么?\"
跟在身后的成蹊和成玉听得有些心梗,殿下这是在审犯人?便是杀人无数的死囚听了殿下这般问,心也得颤上几颤,莫说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大半夜跑来见人家姑娘,若是将人吓到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殿下这-\"
成玉有些语噎,不知如何说,殿下这撩妹的手段也太那个了吧?他还未说出口,成蹊会意地点头,有些恨铁不成钢。
姜姒吓得眼泪立时止住了,战战兢兢地垂下头。
她与太子殿下无亲无故,唯一的牵绊便是晏昭,晏昭称他为长兄,自己这个没过门的未婚妻自然是随着叫。
本来她敬称太子殿下就好了,可是刚才不知为何有些脑抽,殿下换成了哥哥。
可这又有什么不对,能让他气怒成这般模样?
晏君御冷笑了声:\"你是该叫我兄长,毕竟你是晏昭的未婚妻。\"
他声色过于冷然,姜姒有些惴惴,讷讷道:\"太子...殿下?\"肩膀蓦地被捏住,姜姒惊恐地看着面前有些异常的男人。
他的手慢慢攀上了她细嫩的脖颈,一点点收紧,姜姒慢慢地不能呼吸,面色涨红,脚也离了地,被生生提了起来。
还是得死?
她挣扎着,白嫩纤长的手指抓着晏君御的手腕,又无力地垂下。
\"殿下!\"
成蹊和成玉见晏君御失控,几乎要了姜姒的命,连忙上前,一人托住姜姒的腿弯,一人去扒着钳制住姜姒脖颈的手。
晏君御眼眸猩红欲滴,死死盯着她,与将才树上的蛇一般无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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