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谢斌竟然能双臂举起,然后再扎进土里去。
这石碑的底部那是十多公分厚,三十多公分长的,想要扎进土里,谈何容易?一般人想要把削尖的木棍扎进土里都要费好大的功夫,更别说这沉重笨拙的墓碑了。
村长看着谢斌的身影,有些踌躇,不知道该不该现在去打扰谢斌。
结果却是谢斌提前发现了村长。他刚才那一下能那么厉害,自然是有异能的相助,不过异能运起的时候,谢斌的耳力也增强了不少,听到了村长的惊呼声。悄悄擦掉眼泪,谢斌扭头望去,看到是村长,笑着道:“虎子叔,你怎么上来了?”
村长看谢斌发现了他,也就走了过来,扬扬手里的铁锹,“那啥,我寻思着你可能要动动土,就拿了把铁锹过来,”说着又关切的问道:“要不要找几个人收拾一下?”
谢斌感激的笑笑,“谢谢虎子叔了,收拾是肯定要收拾的,不过今天就算了吧,眼看要大中午了,等明天吧。”村长的话正合谢斌的心意,他也准备把老爷子的坟茔重新修一下,做成衣冠冢。
老爷子的尸骨到了首都,受到的待遇是肯定要比在山里好,嗯,几年过后,还能跟老太太团聚。可谢斌是不可能跑到首都余家去祭拜老爷子的,所以他打算把这里修成原状,以后有空就到这里来祭拜。
谢斌在山上站了一会儿,随后就跟村长一起回去了。不过两人都默契的没有说起刚才的事情,谢斌是觉得没必要解释,这东西越解释反而越麻烦,甚至有欲盖弥彰的味道,再说他的行为看起来是稍微有些强大,但也不算是太过变态,顶多会让人误解为力气大,却不会让人联想想到异能什么的。
而村长虎子则稍微有些忐忑,他看着眼前这个普普通通的青年,仿佛跟以前没什么两样,可是心里却知道现在的谢斌也不是普通人,尤其是那一身力气,绝对超出一般人太多太多。因此,谢斌不说,村长也就没敢多问,只是笑着谈些家常。
农村里也就那样,无非是种田打工或者闲着打牌,村长的儿子女儿都成家立业了,虽然不算大富,但也是小康水准。村长夫妻两个种着几亩果树,除了每年忙两阵子之外,剩下的时间都比较清闲,不是到儿子女儿那里住住,就是在村里跟人打打牌什么的,过的也很舒坦。
村长谈起自己的生活,眉眼之间的那种满足和惬意,让谢斌很是羡慕。这样的生活不就是他梦想中的生活吗?悠闲自得,快乐而简单。
可是要是让谢斌现在回到村里来做个小富家翁,他却也不怎么甘心,毕竟还年轻,心里还是有些欲望的,想要再闯闯。这也是年轻人们共同的想法,只是有一大部分人在闯荡的过程中,迷失了自己,找不到了回家的路。
不过谢斌的家,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以前老爷子的坟墓在这个小山村里,谢斌的心里总是有一份牵挂。可现在老爷子的尸骨到了首都,谢斌心里的牵挂也就没了,只剩下十几年生活的回忆。谢斌给老爷子修衣冠冢,说是用来祭拜,还不如说是为了心中那点飘泊不定的寄托。
要是没有了这个名义上的衣冠冢,谢斌真的就像是一颗随风漂浮的蒲公英,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了根。这里是谢斌心里的寄托,而老爷子的坟则是那维系那份寄托的根纽带,纽带断了,谢斌甚至都找不到回这里来的理由。
返回村子里时,村长夫人虎子婶已经将谢斌要住的房间给收拾好了。农村的空房间一般比较多,尤其村长家还是二层小楼,儿女又不在身边,所以并不用为难。
“小谢,看看怎么样?有什么需要的就说一声,回来就别跟婶婶客气,”村长夫人很热情,不光是对谢斌。村长两口子在村里的人缘一项都是这么好的,别看村长夫人没官没职,可是在村民中的人缘,甚至比村长虎子还好。谢斌以前一直称呼“虎子婶”,并不知道她的具体姓名。不过农村就这样,村里自满打满算就那么点人,各种称呼一说,大家都知道,有的时候甚至反而忘记了本名,再加上方言比较重的缘故,有时候好好一个名字都能叫的千奇百怪。
小时候,谢斌没少收到虎子婶的热情招待,所以颇有些感动,连忙点头道:“虎子婶,没事,挺好的,”说着拉出行李箱,从箱子里取出一些烟酒糖茶和海鲜。海鲜是从岛城捎来的,而烟酒则是在沂临市买的。话说现在的物流业这么发达,不管是哪里的特产,在全国的的城市里都能买到,尤其是烟酒这一类。(周日三章,谢谢支持!另外有些朋友觉得这几章看着不舒服,其实大可不必,靶子会尽快回到主题的。另外,一本书总要有些铺垫和连接,要是只写主题,那将会非常枯燥的,尤其是大量的技术性的东西,所靶子一直在避免那么写。不过会尽量平衡两者的关系,让大家看的舒心。谢谢。另外,本书不是那些争霸或者虐人的类型,但也不会平平淡淡的做一个雕刻工,有些起伏是正常的,主角的感情描写将是一重点,希望大家能理解。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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