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人捞上岸的李宏哆哆嗦嗦地裹着毯子,一听他爸还向着他,顿时又气焰嚣张了起来:“对!就是!水这么冷,我要是生病了算谁的?还有,常念和那个姓叶的,她们俩多管闲事,欺负我,必须向我道歉!”
“姓叶的”这三个字一出口,就连一直理直气壮的李总也慌了神。
毕竟在圈子里谁不知道这位叶小姐有多被裴家看重,裴景淮更是几乎走到哪儿都带着她,李总纵然不服气,但胆子也没大到敢得罪裴景淮的程度。
至于为什么,答案也很简单,得罪了周家,周老爷子是个体面人,再怎样也多少会给他们这些打过交道的老伙计留些颜面。
但裴景淮就不一定了。
裴家势大又是他一人做主,他平时懒于社交,所以大家对他脾气秉性的了解,除了少部分生意上的往来,就是当年在裴老爷子的灵堂上,看他持手杖揍他亲哥哥的那一幕,这样能发狠又没个制约的人,当然不好得罪。
李总忙是呵道:“李宏!你闭嘴!”
李宏被一贯宠爱自己的父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凶了,脸上有些挂不住:“爸,我错什么了!就是姓常的和姓叶的害的我!”
周木看向裴景淮,只见他敛眸轻笑了一声,问叶知让:“你害他了?”
叶知让摇摇头:“我和常念过来的时候,他和那几个人正准备推人下水,我们想制止,却受到了他言语上的不尊重,不仅如此,他甚至还想把我们一起推下去,最后在拉扯间,他脚下踩空自己掉下去了。而且,小叔,他还拽我衣服,说我……说我……”
“说你什么了?”
“说我是个杂种……”
裴景淮嘴角的笑容彻底凝固了,周木知道这句话算是彻底戳到了他心里的雷区。
只见裴景淮稍侧身,将叶知让揽进怀里,抬手安抚似的轻摸了摸她的头,叶知让抬头看他,裴景淮却将冷眸投向了李总,话语间,他语气虽仍旧淡淡,但明显是不准备善罢甘休了:“李总还真是好家教,裴某今日也算是叹为观止了。”
周木忙是询问似的看向自家老爷子,周老爷子对这位李总多有不满,也是懒得管这件事,全程处于看戏的态度。
李总急着问心虚的刘宏:“你真说了这话?”
李宏眼神躲闪,却还强撑着嚣张气焰:“没有!她撒谎!”
李总赔笑:“裴总这其间可能是有什么误会。”
裴景淮嗤笑:“误会?你的意思是我家小孩撒谎?是我裴家的家教有问题?还是说你和你家公子一样,都觉得我家小孩就是一个杂种?”
“裴总,不是,你听我解释……”李总话还没说完,就被裴景淮不耐烦的打断了:“意思这么直白,我听得懂,不用特意解释。道歉也不一定是真心悔过,我们确实也不爱听,不如来点儿实际的。”
“您说……”
裴景淮轻扣住叶知让的后脑勺,将她整个人圈在了怀里,叶知让被迫侧身,额头抵在他胸膛上,他平稳的心跳在耳边砰砰着。
裴景淮淡道:“周叔叔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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