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刚辞党魁的职务,这个时候搞这么大好吗?”
朴安勇恭敬的站在一个老人的身边,老人染黑的头发发根处冒出了些许花白。
“安勇,这不就是我所追求的东西吗,既然上天给我这个机会,我肯定不会放过,哪怕我还没在那个位置。”
老人的眼镜反射出光芒,下面是一双苍桑而又坚定的眼睛。
“而且已经发出去了,安勇回去准备吧,就拿新家开第一刀吧,也该让他们知道我还活着呢。”
坚定的目光透过了玻璃,窗外依旧大雨滂沱,雷声是愈加响亮,昏暗的天空,乌云在距离,怕是一场新的风暴要形成了。
“说话啊,为什么我到现在才知道,你看看时间。今晚7点。。。现在都提莫的11点了。。这个逆子。”
穿着睡衣的新洞斌把手机摔在助理的脸上,顿时砸出了红印,助理是一声都不敢吭声。
“看见你就烦,别站在那了,打电话联系集团法务律师,看有没有办法。查查那小子今天在谁那,如果是赵家的小子,让他马上滚过来见我。”
知子莫如父,自己儿子什么德行,交的什么狐朋狗友,他在清楚不过了。看着出去打电话的助理,新洞斌点了一支烟,抽了不到两口就摁灭了。
“马德,不接电话,当个报社社长就上天了。。”
“脆太远,你什么意思?”
想了半天,还是直接拨给了报纸的背后靠山打个电话。
“干什么,大半夜不睡觉,你都几十岁的人了,闲的了?”
迷糊的脆太远听的莫名其妙的。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我都睡几个小时了。”
“你下属的报社发的消息会不通报你?你提莫的别装了。”
脆太远也是火大,本来就睡眠不好的他,好不容易提前睡着,这又被骚扰醒来,而且上来就是一阵怼,绕是他脾气好也受不了。
“装你大爷,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那你听好了。。。”
新洞斌把事情的经过给他叙述了一遍。
脆太远听完沉默了一会,他有些不确定事情的真实性,如果是真的,那情况就大条了。
“你确定你没给我开玩笑?”
“开个毛,那是我儿子,我有必要拿他说事儿吗!”
“那像你所说,要是我下属的报社报料,理所应当请示我,可我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会不会下克上?”
“应该不会吧,我手下还没那么大胆的人。如果排除一切,那真的是大事情了。”
“你快点打电话核实一下,真急人。”
脆太远嘴角露出微笑,着急,着急好啊,早干嘛去了,反正我不急。
“先挂了。”
“你查清楚给我回个信儿。”
“知道了,知道了。”
新洞斌挂断电话,继续吸着烟,想了很久,脑海中那个可怕的想法,还是挥之不去,最终拨通了一个电话。
“全国俊,全社长,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虽然没有面对脆太远,全国俊还是吓的一哆嗦。
“脆会长,您说的是?”
“装什么糊涂,你是老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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