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午夜的钟声敲响后,预示着新的一年来临。
不管哪里,都响彻着最诚挚的祝福,“新年快乐!”
聂凌宇出走央视大楼,面对密密麻麻来接人的车辆,轻而易举就看到了舒婉颖。
是的,想低调的他,最终还是被邀请到春晚,唱了那首【少年中国说】。
车上,舒婉颖播放的也是这首歌。
车辆驶过一盏盏路灯,光影在她那张精致的脸上,短暂停留又划走。
“姐,给我找个助理吧,不然,你又忙公司的事,又要跟着我跑东跑西,太辛苦。”
聂凌宇看的清清楚楚,在他话刚一出口,那双握住方向盘的纤细手掌,就瞬间抓紧,骨节都有些发青。
舒婉颖沉默了许久,“为什么不能找个职业经理人,代管公司?”
聂凌宇望着她的侧颜,一字一顿的说道:“因为我只相信你!”
其实还有一句话,聂凌宇没说......
近期的米国之行,所累积的财富将会让任何人心都经不起考验,唯独你例外,就算你全部拿走,我也无怨无悔。
“你想找什么样的助理?”舒婉颖开着车,但眼里的哀伤却是化不干净。
“外语是最基本的要求,其他的...你看着办就行。”
“颜值呢?”舒婉颖鬼使神差的问出这句。
“不要求颜值,听话勤快就好。”聂凌宇想也没想的回道。
听见这个回答,不知为何舒婉颖心中竟有种轻松的错觉。
真是错觉吗?
“嗯,等初八上班了,我就给你找。”
“不急,等我们从米国回来以后,再说。”
“我也能去米国吗?”
聂凌宇诧异的望着她,“咱不是,还没吃年夜饭吗,你就撑傻了?你不和我去,谁和我去?”
“你才傻,你是最大那个傻子。”
骂着骂着,两人脸上浮现了笑容。
笑的就像两个傻子。
“姐,这次回来,我们把总部搬到京城,港岛那边你留一个信得过的人打理,这边以后将会是重点。”
“嗯,我知道了。”
“等招到助理就叫他去南锣鼓巷那边,帮忙看着,我这边可能要去上学喽......”聂凌宇拉着长音,双手枕的脑后。
舒婉颖呵呵。
“姐,你别不信啊,我真准备今年好好沉淀一下,不过偶尔发发歌罢了。”
舒婉颖对此直接给予回避,转而问了另一个问题,“南锣鼓巷那边真的需要弄那么大吗?三处宅子相互贯通,足有数千平方,太大了,到时候怎么住。”
“我画的设计图,你不看了吗?其实我想把另外一家也买下来的,可是人家不缺钱。”
舒婉颖翻了个白眼,“反正都是你的钱,爱咋咋地。”
“你这样说,我可就不爱听了,知道为什么图上有一片空白吗?”
“为什么?”舒婉颖对那也已经好奇了很久。
“因为,那是你要住的地方,我不能越俎代庖啊,所以就留你自己去规划喽。”
“..........”
车厢内忽然陷入了沉静,只那首歌还是轻轻的循环播放着。
等聂凌宇反应过来时,就看见一张泪流满面的脸。
他慌忙坐直,想去找纸巾,却发现已经用完,只得用手轻轻拭去那还有温热残存的泪水。
“姐,你怎么哭了,别哭啊,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你别往心里去,童言无忌吗!”
正在伤感的舒婉颖噗嗤一声笑了,“你还童言无忌,不要脸!”
“哎呀,擦了我一手鼻涕......”
“聂凌宇~你完了,我告诉你......”
在家过完正月十五,聂凌宇跟舒婉颖于二月底飞往米国。
经过两天的准备,在上次人员全部到齐后,收割正式开始。
八千万米刀加十倍杠杆,经过几个月的积累,尽管已经有预期,可资金还是庞大到连舒婉颖都感到呼吸困难的地步。
不过在浩瀚如海的全球最大金融市场里,也只不过算是沧海一粟罢了。
接近十天的缓慢放货,在不起丝毫波澜在状态下,最后一笔交易达成。
当看着账户里那一连串的数字后,聂凌宇也禁不住心潮澎湃,凭着先知先觉的挂,重生到这一世目前最大的一笔收益,此时此刻终于落袋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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