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玄之介让自己好好放松了一翻,以犒劳一下自己先前紧绷的神经。虽然左平做的饭菜很是一般,不过玄之介丝毫不以为意,依旧吃的不亦乐乎,就着小酒自斟自饮,倒也有滋有味。吃饱喝足后,玄之介顿觉一股深深的倦意袭来,于是对左平稍稍吩咐几句后,便随便洗漱一翻,躺在地铺上,这般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打破了清晨的寂静。玄之介打开房门,只见昨日的那个骑马武士,正一脸兴奋的站在门口,而在他身旁,还站着一名长野家的足轻。
一看到玄之介,这名武士即刻兴奋地说道:“比古大人,昨日你让我打探的那个少年,有消息了。”
“哦?”玄之介不由的一喜,想不到他们这么快就有结果了,于是赶忙问道:“武暝,他在哪里?”
武士瞅了瞅身旁的这名足轻,道:“当时的情况,他就在武暝身旁,就由他来给你说吧!”
玄之介不由地看向武士旁边的足轻,稍稍平复一下急切的心境,道:“麻烦你了,请告诉我当时的详情。”
这名足轻顿了顿,道:“当时这个叫祥暗武暝的少年,作战十分勇猛,可是毕竟体力不支,后来面对武田军三名足轻的围攻,本来就已经到极限的他,很快便不行了。那个时候,我看到他这边不利的情况后,便奋力去帮他,可是对方毕竟有三个人,我虽然干掉了一个,却依然无法阻挡另外两人的攻击。”
这名足轻咂了咂嘴,继续道:“不过在这危急的时刻,一个一身黑衣,还蒙着面的忍者突然出现,瞬间便干掉了那两个人,然后抱着那个叫武暝的少年,直接这样消失不见了。”
“黑衣忍者?消失?”玄之介不觉怔了怔:“难道是他?”
玄之介看着这名足轻,问道:“你可知道,那个忍者去了哪里?”
足轻无奈地摇摇头,道:“这个我真不知道,那个忍者好像幽灵一样,凭空出现,然后凭空消失,太诡异了。”
玄之介眉头不觉微微皱起,看来,救走武暝的,绝对就是当日赠予自己甘草的那个忍者:千叶风,这种变幻莫测的诡异身法,放眼整个日本,恐怕也难有第二个人习得。只是,一个向他这样厉害的忍者,为什么会救一个素不相识的武暝?难道?
玄之介飞快地思索着,那一日,千叶风与自己决战,根本就只是为了试探自己的武艺而已,从他的话语得知,他便是“残月流”的开山祖师。而武暝身为“残月流”大弟子,其中定然有某种关联。
从最开始纯粹的敌人,到如今敌友不明的微妙关系,终究原因,必定与武暝脱不开关系。而且,这种关系,绝不止表面上那么简单。
只是,究竟是什么关系,玄之介不敢妄加猜测。总之,有一点可以肯定,武暝在他手上,是绝对不会有危险的。只不过,短时间内,可能再难见到武暝了。
“我知道了,多谢你们的帮忙,这点心意,还请收下。”玄之介说着,从衣兜里取出6贯钱,给武士和足轻一人3贯。
“多谢比古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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