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鼎要证据,那阎啸就给他一个证据!
既然凌山宗的人是受朱斌的雇佣而来对付自己的,那么只要他们能出面作证,再加上那帮杀手,足以将朱斌订死!
什么?那帮杀手不是已经跑路了吗?
呵呵……
蒋悦亲自出手,这天下间,还没有人,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敢以天机为名,又岂是浪得虚名?
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阎啸稍微整理了一个衣装,抬腿进门。
“您好,请问您是学拳还是……”
“是你?”
热情的声音戛然而止,阎啸抬头一看,迎客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晚谢云飞的三个徒弟之一!
显然阎啸也认出了他,笑着说道:“我来找谢师傅!”
徒弟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看着阎啸,最后说道:“我师父不方便见客,你请回吧!”
阎啸有些奇怪:“敢问谢师傅何在?”
“都说了不方便!你快走吧!”
说着徒弟就要往外撵人,一看他这样,阎啸更感觉不对了,今日他特意前来,就是专门来找谢云飞的,未达目的,他又怎么能轻易离开?
“还劳烦告知一声,谢师傅何在,我有要紧的事情要找他!”
“你这人烦不烦啊,都说师父不在!”
“咳咳,是什么人啊?”
“师父!师父您怎么出来了?”
谢云飞的身影从内堂中出现,看到他,阎啸上前一步,客气道:“谢师傅,我们又见面了!”
“哦?阎先生,是你?咳咳……”
谢云飞脸上的笑意还没有凝聚,猛然间剧烈的咳嗽起来,阎啸察觉不对,上前把住他的腕脉,细听之下,脸色一变:“内脏破损,气血淤塞,谢师傅,你受伤了?”
三日前的那场战斗,阎啸用了几成的功夫他心里最清楚,顶多就是当时有些内伤,谢云飞当场喷血,也只不过是霎时的反弹,绝对不会出现后遗症,可是根据脉象而来,谢云飞不仅受伤了,而且,还是很严重的内伤!
“还不都是你!要不是你打伤我师父,我师父怎么会……”
“不得乱言!”
谢云飞开口制止:“为师的伤跟阎先生毫无关系,你怎敢如此口出不逊?!”
“谢师傅,无碍,令徒也是护师心切,不知能否说一下,您这伤是……”
“哎!”
谢云飞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来话长啊……”
主宾落座,谢云飞打开了话匣:“阎先生想必也知道,像我等武林门派,虽然在这江湖中,有着一个名号,但其实是微乎其微,如今的世界,对于我等武者来说,已然有些格格不入……”
“我凌山宗的掌门,也就是我的师兄,不忍心让凌山宗荒败在我二人手中,于是决定出世收徒,我二人拿出全部的积蓄,创办了这家凌山拳馆,广收门徒,倒是老天眷顾,愿意学这古拳法的人,倒也不在少数,眼看凌山拳馆的徒弟越来越多,我和师兄也都十分高兴。”“但是,好事多磨啊,就在三个月前,距离我们不远处,也新开了一家武馆,叫做刑天武馆,创建它的,也是一个武道门派,叫做掌刑门。”
“但这掌刑门跟我们这种小门小派不一样,他身后所靠的,可是华夏十大宗门之一的青城派啊!“
”本来大家同传武道,正常竞争也无碍,谁知这刑天武馆,暗地里搞些阴谋诡计,将我凌山武馆的徒弟,一个个都挖了过去,眼见武馆的学徒越来越少,师兄甚至用免费授拳想要留住学徒,但效果微乎其微。”
“眼见武馆的经营越来越难,钱财方面也逐渐赤字,没有办法,才瞒着师兄,宁愿违背武道的信仰,就去接了一单生意,前去对付阎先生。”
“回来之后,也遭到了师兄的责备,我也为此事做了深深的忏悔!”
“但是没想到第二天,师兄孤身一人,就前往刑天武馆挑战,刑天武馆的馆主,也就是掌刑门的门主邢无罪,其武功根本不如我师兄,比试之中,竟然用暗器偷袭,打伤了师兄,谢某气不过,就与他们发生了争执,奈何他们人多势众,所以才落得如此的下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