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病,还是点滴点好的,我记得前后整整半个月没上学。
不过我得的病不是非典!只是一场普通的流感。
那时候我都不知道非典为何物,我妈后来跟我说她知道非典这个病,特别担心我。
只是由于我们地处东北,距离非典原产地广东太远了,病毒穿越我们祖国大好河山的速度也没那么快,到东北的时候都已经快入冬了——那时候我的病已经好了。
但是那种情况下我记得我们市并没有太大动作,南方据说停课停业的都有,但是我们都是正常上学、上班,只是好像戴口罩的人变多了。
后来我听说那年南方其实死了不少人,就是非典造成的。
所以我想,今年大家对于这个流感如此上心,可能是为了从管理的角度避免人们受到病毒伤害。
其实这次流感早都有了,大家都叫它“猪流感”。我听到这个名字就觉得跟人没多大关系,所以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谁知道竟然搞到封校!
我只能说不可思议!
幸亏老大十一时候带了电脑过来,要不然这封校了可咋整!
别的寝室也有几个同学带了电脑,但那关系不够亲近,不敢去借。
对门的蛇哥终于出现了,应该是被陈总管叫回来的。
不知道包了几天宿,整个人看着十分憔悴。
蛇哥名字叫王实,他们寝室为啥给他起了个“大蛇”的绰号,不知道,让我挺诧异的。不过出于对王实的尊重以及显得亲切一些,我们都喊他“蛇哥”。
难得,晚上老大也早早回来了。
伤心,老大早早就回来了!
虽然我仍然在老大的电脑上挂着游戏,但是周天晚上正好有大型活动,经验老多了、还有稀有道具,不玩可就要白瞎啊!
我看着表,活动时间越来越近,咋整啊!
我纠结,我看着老大在那里看连续剧,心中好像有猫挠似的!
不行,豁出去了!
我声音中带着无限的恳切,跟老大说:“老大,让我打个活动呗!”
我没有解释那么多,什么活动经验多啊,非打不可啊啥的。
老大很干脆,“老二,你玩儿!”
说着就起身,也没有百无聊赖的意思,说了几句话,然后到隔壁寝室找大驴去了。
没错,我们班有两位同学的绰号跟动物有关;同样的,我也不知道王阳这个大驴的绰号咋来的,就是跟着叫而已。
老大平时跟大驴关系可以,他俩经常打台球。
进了游戏,贵利和岗山都等着我呢,我听到耳麦里传来岗山咳嗽的声音。
“岗山你感冒了?”
没错,岗山中招了,正在带病坚持游戏,我取笑他精神可嘉。
我问他们那里最新情况,他们也封校了,但是校园里已经有了不少同学都得了猪流感。
“头儿,你咋样?”贵利总是这么喊我。
“还好,没感冒。”
(2009.11.01\/星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