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十天就过年了!
我又在日记本上旧调重弹,写下了时光飞逝。
2010年的第一个月已经结束了,而我这个月干啥了呢?
总结一下吧。
1、帮我爸妈卖菜,做饭,收拾屋子,这是日常;
2、看了好几部电影,《三枪拍案惊奇》、《追影》、《机器侠》,感觉都一般般,是不是因为好电影都不能免费看呢,这个还有待研究;
3、看完了徐公子胜治的《神游》,写的真好,到现在还回味无穷,感觉跟上学期看《诛仙》的时候一样身心畅快;正在看林评推荐我的小说,梦入神机写的《阳神》,看得都快走火入魔了;
4、最重要的最后记上:学了毛笔字,目前一笔一划地已经能写三十几个字了。
为期一个月的毛笔字课程基本已经结束了,因为马上过年了,周老师的班也放假了。后面要是还想学,那就得等三月份了。
那时候我也开学了,有没有时间还不好说,到时候再看吧。
原本刚学毛笔字的时候,我还憧憬等过年时候试试看能不能写副对联,现在来看,完全写不了。
我爸倒是有意让我写个试试,不过我自己知道自家事,别献丑了,那玩意儿是要拿出去贴的,不能丢人,还是买个对联去吧。
对联是前天去买的,挑对联的时候接到了贵利的电话,他和岗山放了寒假就回来了,他电话里说要不聚聚。
我说和宇还没回来,他说和宇不是要出去当一下驴友,可能得过年前那几天才回来。过年时候太忙,估计聚不起来。
我一想也有道理,贵利总是很细心,他考虑的总是很周全。
昨天中午,他和岗山一同到的。
我们虽然上的同一所高中,不过他俩家其实离学校比较远,这也是当时他们住校的原因。
尤其是付岗山,他家是齐齐哈尔的,因为我们高中给了中考成绩优异的他很多优惠条件,所以岗山才能跟我们在另外一个城市的高中相遇。
我们在百大商场门口碰头,远远我见到贵利,感觉他又胖了,脸上的眼镜虽然是远视眼镜,可是镜片后面的双眼还是有变成缝隙的趋势。
岗山变了很多,原本就是瘦瘦高高的他更精神了,飘逸的三七分发型依旧,眼镜也从银白的金属边框改成了黑框,显得比高中还年轻。
中午我们随便吃了顿杨国福麻辣烫,商场旁边的麻辣烫比我大学旁边的要贵一点,一碗贵一块钱。
贵利还是加麻加辣,吃的涕泗横流,并不顾忌什么风度,依旧像高中时候一样。岗山倒是变得斯文了许多,我笑着嘲笑贵利,也不学学岗山。
“头儿,啥时候去长沙玩玩儿,我带你溜达溜达。”他俩上的中南大学就在长沙。
“好哇!就是我还没出过远门,可能迈出第一步有点儿难。”
岗山擦了擦嘴,说道:“这有啥难的,你就去,我俩肯定招待好你。”
这我肯定相信。
麻辣烫又麻又辣,吃得超快,我说听说这里面放罂粟壳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吃着挺上瘾的。
“不能!”岗山斩钉截铁的说,“罂粟壳也好,还是其它东西也好,那玩意需要渠道,贵着呢,这一碗麻辣烫才几个钱,用那东西不赔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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