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想的是:蛇哥这权威上网人士都已经鉴定过了,那网吧的机器肯定是烂爆了,晚上上网是事儿是纯粹不用想了。
我估计评哥听到蛇哥的话,肯定也这想法。
对了,中午我们是返回实习基地的,要不荒山野岭实在没吃的。
食堂三菜一汤,自己花钱买——关键的是竟然不提供餐盘,我们只能在老师的指点下,到实习基地门口卖草帽的小卖部里去买饭盒。
都是长方形的铝制饭盒,这种饭盒我很熟悉,我上小学时候还用这种饭盒带过饭。
结束了中午的简单的饭之后,我们下午继续开始“游山玩水”,其实我感觉进行地质考察的时长,都没有我们走山路的时间多,但是又能怎样呢?
山路就是山路,别说越野车,就算是超级大轱辘的越野摩托,也根本无法在这种地方自由行走。
当然,原始的交通工具其实可以使用的,比如牛车。
我们在路上的时候就碰到过。
除了农民大叔和他的牛车,还有很多所谓的乡间风景,比如间或出现的一处又一处的坟冢,虽然没有太特别的造型,但就是那样一个个土包包,让我们瞬间就认出它们是什么。
我忽然羡慕起来。
我的外祖父早在我中考那年就已经去世了,距今已有五年。
我和我外祖父感情很深,因为自小就在一起相处,虽然他老人家脾气有时候很暴躁,但是对我很温柔。
我从小跟他在一起,最初的知识和娱乐都来自我的外祖父。
比如跟我外祖父学的谜语、节气、典故,还有下象棋。
后来外祖父信基督教去了,我在上初中之前也跟着信了一阵子,差点儿都受洗礼了。
就是因为他信基督教,所以去世之前就有交代,不用买坟地,直接火化了,骨灰扬到江里去就行,让他归天。
所以我也只能将外祖父放在心中,不时在记忆中祭奠,但是没有一个明确的地点、实物给我以参考,所以让我总是觉得好像差了一些——至少差了一种形式,一种能够团聚家人一起祭奠的时空。
所以我很羡慕眼前的坟冢,他们虽然已经离去,但他们终究还在这个世界。
因为人的死亡有三次,第一次是一个单独的人的死亡,第二次是家人记忆中的死亡,第三次则是来自社会记忆中的死亡。
而祭奠可以让这个过程变得长远,社会性死亡的时间被大大延迟,这对于一个曾经活着的人、活过的人来说,我觉得真的都是一件特别值得去做的事情。
在荒村坟冢边上来回走了两趟,下午的实习便也完成了,我不知道我们的出现是否打扰了长眠于地下的他们,但想来若他们灵魂有知,应该也会对平日寂静的生活有些乏味,忽然之间有了一丝热闹应该不会让他们恼怒吧。
回到破旧的实习基地,我们赶紧把东西往床上一扔,就必须去洗漱和打水,因为这里...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