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子。
“高兄,你我皆连败三场,今日我们得协防协守!”
“赵兄弟所言极是!为兄正有此意!”
见到有人开始协防,千总们有样学样,大营越发坚固。
朱友健对这种合作很是赞赏,对战士们的成长看在眼里,经常巡营,进行鼓励。
渐渐的,士兵们习惯了这种不确定性的行军,战场应变能力和战斗意识明显提高。
一日清晨,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大营上空炊烟弥漫。
外围负责守备的战士虽然值守了大半夜,但依旧目光炯炯,营内的士兵走出军帐,精神抖擞。
27个千人队互相协作,将圆形兵营布置的坚不可摧,昨夜扛住了12次突袭。
忽然,马蹄震动,呼啸声传遍旷野,一股骑兵自远处袭来。
守营士兵马上打起十二分精神,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来人。还有一个多时辰就换班了,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出纰漏。
因为来人呼啸声过于异常,三个指挥使不敢怠慢,怕是声东击西之计,下令严防其他方向的突袭。
“千总!有重大发现!”一个守军大声报告。
“讲!”
“这个突袭队好像将两匹马用绳子连在了一起,中间拖拽了个什么物件。”
千总闻言不明所以,举目望去。
果然,突袭队两人一组,两马中间拖拽着什么,扬起大片黄尘。
“提高戒备!准备放木箭!”
木箭头上都沾了红色颜料,每次突袭过后都按身上的红点计算伤亡。
“放!”
嗖嗖嗖……
突袭队临近200步,五箭弩开始一轮轮的齐射。
可是这股突袭队并不反击,反而分散成一字长蛇阵,每个人都伏在马背,奋力狂奔。
“不好!他们拖拽的是原木!”当距离30步时,终于有士兵看清突袭队细节。
突袭队在临近大营3到5步时,急急勒住战马。
身后拖拽的原木受惯性的作用,飞快的撞向大营围墙。
“嘭嘭嘭……”
撞击声不绝于耳,顿时有十几处围墙倒塌。
突袭队顺着缺口就冲进大营,如同洪水一般,冲向四面八方。
守军顿时大乱。
以往,突袭队都是在营门、低矮拒马桩、稀疏栅栏等薄弱处突袭,像木质围墙这种坚固又高大的地方,几乎没有重兵把守。
这个突袭队另辟蹊径,在木墙处冲进大营,再无人可拦住,几乎任由他们肆意驰骋。
一时间,1000骑兵如入无人之境,连续冲破10个措手不及的千人队营地。
惊得熊威都骑上战马,准备阻击。
熊大参将迅速做出决策——弃车保帅,“再送给突袭队5个千人队任他冲击,拖住他们速度。
剩下12个千人队迅速朝着圣上中军集结,千万别扰了圣驾!”
被冲散的士兵垂头丧气的退到墙角观战。身上有多处红点的突击队员,也因被“击毙”,自觉退出。
突袭队每三人一组,有秩序的横冲直撞,已经冲破了第15个千人队的队列。朝着中军大帐奔袭而去。
见到突击队冲来。
三个指挥使脸色难看,“这是哪个不知进退的千总,已经有如此战果了,居然还不收手。难道要上演生擒主帅的戏码吗?”
要知道,中军帐内真正的主帅可是崇祯皇帝!
熊威见突袭队真敢继续冲锋,顿时大怒。
“盾兵防守,箭兵准备!”
就在这时,突击队内竹哨声响起。
嗖嗖嗖……
数千劲弩飞驰而出,将慌忙摆弄盾墙的士兵射得狼狈不堪。
“MA的,想当官想疯了吗!”熊威恼怒至极。
“放箭!用数量碾压!”
一时间劲弩互射,场面好不壮观。
虽然没有箭头,但是力道犹在,这射中的士兵疼的龇牙咧嘴,连忙抱着头撤出战场。
熊威这边人多数倍,很快就将突击队尽数“击毙”。
破空声渐息。
突击队中,还剩最后7人站在场中,每个人都满身红点。
这要是在战场,肯定是万箭穿身而死了。
随后,7人散开,居中竟然还有一人。
这是一个蒙面千总,手持一杆长棍,傲然立在阵前。看不出是谁。
“哼,故弄玄虚,还不速速退下!”一个名为孙猛的指挥使大怒。
到了此刻,这次演习算是结束了。
可是那蒙面将军将长棍向前一指,瞄向那个呵斥他的指挥使,态度相当猖狂。
“MA的,小贼,当我是绣花枕头?老子倒要看看,你究竟为何如此猖狂!”孙猛怒极,拿了杆长棍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