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生在将门,父亲同僚或文或武极多,她见过不少所谓的高人、名仕。
但依周英骆所见,从无一人有眼前的大明天子之无敌武艺,从无一人有眼前的大明天子之磅礴文采,从无一人有眼前的大明天子之气度。
所谓是站得高看得远,朱友健极目远望,见到不断有大明骑兵往北狂奔,后面建虏尾随。
见到这片旌旗后,明军明显加快了马速,而建虏大多驻足,徘徊良久,退了回去。
“万岁,疑兵之计成啦!”王承恩大喜。
“行啦,暂时打不起来了。让高得捷准备好机动队伍,随时痛击来犯之敌。朕得去睡一会。”
话落,朱友健取出龙袍,简单铺在地上,大大咧咧躺了下去。
前世在野外拉练时,这种随地睡觉的事情做多了,此时觉得甚是亲切。
不一会就鼾声大作。
周英骆在不远处蹲下,一直在好奇的看着他。
时间不知不觉间流逝,将近日落,朱友健才悠悠转醒,缓缓坐起。
王承恩见了,赶忙走过来,“万岁,一直没有建虏冲阵,也没有军情传过来,您再休息一会吧。”
朱友健看了看他疲惫的脸色,“不睡了。你去休息吧。”
“臣不敢。”
“让你去你就……”
还没等说完,只见一骑自山下快速奔上山来,行到20步远,跃下马背,急匆匆的跑来。
“皇上,辽东侯来报,在锦州城南200里,遇到多尔衮,一番激战后,被他逃往松岭群山之中!”
“多尔衮?”王承恩一愣,“他不是死了吗?吴侯爷能确定吗?”
“辽东侯见过多尔衮数次,他说极其确定!”
朱友健叹道:“看来多尔衮在锦州使了个金蝉脱壳之计,让我们麻痹大意,他好徐图反击。视族人如炮灰,他也算是个枭雄了!”
“还有其他情况吗?”
“暂时没有了。”
“再探!”
不多会,高得捷呈来晚膳,朱友健招呼周英骆一起。
吃到一半,王承恩瞅瞅山下,道:“万岁,好像又来探马了。”
那探马先去了阵中,转了一圈被人拦下,交际一番,有一人急匆匆的赶上山来。
“皇上,飞龙军黄升来报,他已经得知圣上安全,现在正带了山海关3500骑兵,往北赶来。途中不断斩杀了建虏散兵,目前已经追着建虏入了松岭。”
“哼,一个个跑的倒快,朕还以为能逮住条大鱼呢,看来希望不大了。”朱友健吃了口菜,淡淡的道。
“传令下去,咱们人少,别贸然追击,今夜都就近回宁远或者山海关吧。”
……
是夜,见无任一建虏,敢前往宁远,朱友健带着一路逃到此处的飞龙军,自延辉门进驻宁远城休息。
“着人清点随朕四散的飞龙军,尽快聚拢起来,有战死者一定登记好姓名!”朱友健嘱咐。
“承恩,给周英骆找一间单独的住处。今晚所有军情,让高得捷全权负责,不要烦朕。”
话罢,朱友健自行去了卧室,他这两日是真的累坏了。
周英骆有一肚子话要说,但是碍于身份,实在不能畅所欲言,只是低着头随王承恩走远。
……
松岭群山内,黄升愤恨的将钢刀插进地里:“NN的,这些建虏就跟个泥鳅一般,进了山就找不到了!”
“黄头,那我们?”
“出山吧,去宁远!”
……
锦州城。
黎玉田收到吴三桂的消息,大惊失色。
多尔衮竟然没死,他不仅仅是冒功了,这算是,犯了欺君之罪吧!
“快,点3000人马,随我去松岭堵截多尔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