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朱友健道。
和塔拱手称是,心道,崇祯的心可真黑啊!
多尔衮这次是泥巴糊在裤裆上,不是屎来也是屎了。
不多会,黎玉田求见。
“圣上,大喜!追豪格的人传回消息,建虏放弃了义州和广宁,烧了城,逃了!”
“果真大喜啊!”和塔附和。
朱友健紧皱眉头,“这多尔衮真是个枭雄,当真下得去手!如此一来,我们多少会麻烦一点。”
黎玉田听了不解,“怎么会,不费一兵一卒收复义州、广宁,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你眼界不够长远!”朱友健说道,“多尔衮烧了城,我们就少了进攻辽东腹地的桥头堡,所有物资就得从锦州运出,路途加长,粮草所耗甚巨,甚至容易被截。
如果修建城池,少说也得耗费大半年,就给了他们喘息的时间。”
和塔点了点头,脸上若有所思。
朱友健继续道:“另外,本来我们可以在广宁、义州一带歼灭部分建虏人马,继续削弱建虏兵力。
现在必须兴师动众奔赴辽东腹地了,到时候战线太长,凶吉难料,总不如分开斩灭来的轻松、稳妥。”
“皇上圣明!”黎玉田道。
朱友健想了想,“守信,速传端罗布、铁木哈、吴三桂、熊威。”
半晌,4人觐见。
朱友健令黎玉田给他们详细说明辽东军情后,带着一众武将来到新做好的沙盘前。
吴三桂、黎玉田等见过此物,不大稀奇。
但是和塔三人马上就被精致的模型给吸引了。
从最南侧的山海关,沿途往东北,经过宁远、塔山、杏山直到锦州。
城池、堡子甚至山丘都历历在目,东侧平原、西侧山峦分毫不差,大凌河小凌河蜿蜒其中。
更是有宁远西北侧的大宁、会州、青城。
就连锦州正北的义州,东北方的广宁,也赫然在列。
和塔俯下身子,眯着眼细细观赏,“这……这是朵颜部的帐篷?”
“不止呢!还有大凌河西的察汗部和义州北200里外的,我喀尔喀左翼!”端罗布跟着惊呼。
“呵呵。”朱友健看他们趴在沙盘周围看个不停,笑出声来,“这沙盘做的可真切?”
“精准无比,真是维妙维肖啊!”和塔三人叹道。
“那就好。”朱友健道,他走到沙盘前,往义州、广宁一带指去。
“现在情况大好,我们完全可以借机收复故土,休养生息,准备来年进攻辽东诸城。”
“吴三桂听令!”
“臣在。”吴三桂连忙上前。
“你带人马,百姓,打点所需物资,进驻义州、广宁,尽快修缮城墙,新建房舍,开垦农田,再造二城。在广宁建府衙,暂为辽东都司驻地。”
“遵旨。”
“端罗布,你随朕回京前,令半数喀尔喀人迁往义州附近,辅助吴三桂建城,同时安排得力人手,招抚附近的蒙古小部落。”
“遵旨。”
“黎玉田,你带2万精骑,翻越松岭,征讨大宁、会州、青城,收复故土。铁木哈带领族人相助,招抚漠南蒙古各部。你听令与黎玉田,你父吉利蒙哥随朕回京。”
“熊威你驻守锦州,等莱州运来种子,好生安排士卒和百姓种植!巩固好我辽东基础。”
“遵命!”
……
散了军议,朱友健像是放下一块心中大石,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守信啊,周遇吉的那个儿子,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