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在偌大一个房间找了半天才找到了茶壶,但这个茶壶因太长时间未使用已盛了半壶的灰了,一打开壶盖便有一股小沙暴扑面而来。船长也就只能灰着脸将壶扔了回去,还不住地咳嗽了几声。
小铠一直在旁边看着,这时才明白船长想干嘛。
“船长,我不喝茶啊……”
小孩与少年都不太喜欢这种苦苦的饮品,肥宅快乐水它不香吗?
谁想,船长瞪了他一眼,说:“我喝!这么晚了,不喝点东西可不行!”
小铠舔了舔嘴唇,突然又想喝茶了……呵,我就不该说出这句话,还是高估了船长的善意。
船长骂骂咧咧地从酒桶里盛了杯酒,嘴碎得像个大妈:“每次想喝水的时候,才发现只能找到酒……”
小铠极慢地眨了下眼,眼珠斜向一侧。你说你个老酒鬼,又能怪谁呢?
“坐,跟我详细说明情况。”
船长指了指一张矮小难看的小板凳,说。
小铠忍不住看向离自己只三步远的柔软沙发,他的脚已开始挪了。
船长的左手在他背上轻轻一推,他立刻就像只小鸡一样飞了出去,屁股不偏不倚地落在板凳上。
这张小板凳前面是张厚实的漆黑方桌,桌上空无一物,桌后有一张漆黑的高椅,桌椅的样式都很简单,只是这种深沉浓重的漆黑给人一种不舒服的压抑之感。
而小铠又坐在这么小、这么矮的凳子上,几乎就是只能仰视船长了。
这不禁令人联想到一问一答的审讯环节。
他们也确实在一问一答。
船长将酒杯放在桌上,发出啪喏一声轻响。
“你没令我失望,你是怎么想到藏在哪里的?”
“因为,只有哪里可以藏。”
确实如此,圣特安奴号明窗、厚门、铜墙、铁壁,就没留下什么阴暗的多余空间,大多数情况都是一览无余的。
“你什么时候到……桶里去的?”
“在船晃之后的十分钟。”
“你记得时间?”
小铠摘下左手的手表,按着一些按纽,说:“我认为重要的时间点都记录下来了。”
九点三十七分,船身摇晃;九点四十分,摇晃得厉害,差点摔倒;九点四十七分,入桶;十点十三分,船身停止摇晃;十点四十四分,听到船长的广播;十一点一分,船长返回船长室;十一点三十六分,出桶。
“你从哪里学到这些的?”
船长大惊失色,颇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孩子。
小铠说:“我爸教我的。”
没错,我所有的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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