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挂了电话。
我在楼道里无聊地等着,但是坐的久了屁股觉得凉,就站起来走走。
楼梯间的安全门忽然咯吱响了一声,黑乎乎的环境下差点吓得我往后退。“是程诺小姐吗?”
我嗯了一声,跟着看见一个小护士走过来,把一套衣服递给我。“你去换上这身衣服吧,换好了,我带你进去。”
按照小护士的话,我去厕所换了衣服,那小护士帮我把衣服收拾起来,然后她在前面带路,在跟着她推着换药车低着头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我扭头狠狠地瞪了眼门口那俩货,这简直就是身份歧视!
我走到床边,许辰毅跟小护士讲了句。“你先出去吧。”
“她出去了,那俩黑衣人会怀疑的!”我大惊讲出口,声音不禁有些大。他摆了摆手,说保镖只是拿钱办事的,放进来了就没事了,然后让小护士出去了。
我从换药车上拿下了萝卜汤,给他倒了点,他乖乖地喝了,喝完之后,我坐在边上看着身上这件护士服,觉得蛮新鲜的。
“哎,总觉得护士是白衣天使,现在穿我身上,瞬间也觉得自己的形象一下子圣洁起来了!”我一边看着身上的护士服,一边跟他嘚瑟着,他也很配合地点着头,但是讲出的话有点欠抽。“嗯,圣洁的有种让人想要亵渎的冲动!”
“不要脸!”
“过来,我跟你讲句话。”
我一脸怀疑的表情,他有些不高兴了。“说正经的呢!”
我把头凑过去,他跟我讲了句话,还趁机舔了下我的耳垂,我一下子憋得脸通红,推了他一把。“外面还有人呢,门都没锁,再说,你自己跟我弄有什么区别?”
“废话,当然有区别!”
“我不,太丢脸了!”
“盖着被子呢,谁看的出来?”
我纠结着,脑袋里缺忽然冒出了个念头,扭头直直地瞪着他。“是不是你也让那个小护士干过?”
“你傻啊,当男的是""器,安了电池就能干,那也需要精力的好吗?”
“那上厕所呢?”
“安了坐便器了!”
“那擦身上呢?”
“我昨天就没擦,身上都有味儿了!”
“那吃饭呢?”
“我的手还能动呢!”
我低声哦了一声,然后他拉着我的手伸进了被子里面,然后,然后……
病房的门忽然打开了,他妈妈出现在门口,我的手下意识的停下来一紧,耳畔传来他极为忍耐的闷哼声,我的手上就黏糊糊的了。
使劲在他衣服上蹭了蹭,直直地瞪着眼睛看着他妈妈靠近,在她讲出第一句话之前,我逃出去了。
因为这件事,我连续几天不敢去看他,任凭他软磨硬泡,好话说尽,都坚决不去。正所谓做贼心虚,这句话我算是体会的彻彻底底。
不去看他,别的事情也没有,所以当腊月初八那天阮雪梅打了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决定陪她去产检。
不为别的,对向辉跟阮雪梅这俩人我已经抗争到不想抗争了。
可几天没看到许辰毅,觉得心里痒痒的,我寻思着可以让阮雪梅去许辰毅住院的那家医院做产检,但是跟她说的时候,才知道,产检是要预约的,而且产检一般都是一个医生一路相随,尼玛,这里面的门道还这么多。
但是在看到阮雪梅的时候,我傻眼了,两三个月没见她,这肚子都起来了,大腹便便的,现在挺着肚子完全不觉得她端着了。可是,肚子都这么大了,而且外面还下了雪,她的脚还肿成那样,穿高跟鞋是什么意思?
“那个,你穿这双鞋的时候,有考虑过你宝宝的感觉吗?现在地这么滑,万一摔一下……”
“这跟不高好吗,才三公分。”她眨着眼睛跟我一本正经的讲,然后又在一边意淫,“而且今天是腊八,我婆婆一会儿就过来,我得给她留个好印象啊。”
我翻着眼睛想了想,原来都腊八了,北京这边跟石家庄都有喝腊八粥泡腊八蒜的习俗,也不知道我妈还生气不生气,等送阮雪梅进去检查的时候,我得给我爸打个电话,探探我妈的苗头。
默默地跟在阮雪梅后面正想着,只听见啊的一声惨叫,我下意识地去扶她,可她因为怀孕,胖了很多,而且我的鞋子在外面踩了雪,也比较滑,没拉住她,俩人一个前一个后摔在地上。
我屁股着地,因为鞋子滑了段,摔得不是很重,但看一边的阮雪梅,我就傻眼了,她的肚子被压在下面,而且,衣服好像还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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