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常懿跟前,脱手如电的点中他身上穴道。
常懿便像被蛇咬了一样“啊”的一声惨叫,摔倒在地混身打滚,双手在混身到处乱挠:“你做什麽了!你这个王八蛋!”
周承奕蹲在一旁,笑哈哈看着打滚的人:“没做什麽啊,便是点了你麻穴,是不是又疼又痒,如何抓挠都不解痒啊?”
常懿何处还能说出话来,便似乎真正被万蚁啃食一样猖獗的乱抓,乃至以为隔着衣裳不过瘾,还要脱衣服。
赵瑾瑜木鸡之呆的看着蹲地上满脸无辜的美少年,崇敬的道:“你还会点麻穴呢啊?教我,教我教我!”这器械如果学会了,以后万一遇上个凶险,乘隙在人身上一点,可不是比轮花盆动刀子都要放松的多了?
有常识着力少啊!
被赵瑾瑜莹润纯清的大眼睛崇敬的望着,周承奕混身舒畅的最,倨傲道:“这不过是一点小事罢了,更高妙的我还会呢。你瞧你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样儿,点了个麻穴你便倾慕了?”
赵瑾瑜……
“若你回笼你那种欠揍的语气,我便更倾慕你了。”
周承奕闻言噗取笑了。
地上打滚皮肤抓出数道血痕的常懿欲哭无泪。
这会子莫非是谈论学点穴的时候吗?你们俩难免太不拿人当人了!
“你,你迅速给我解开,迅速啊!”常懿卯足功力大吼。
周承奕浅笑着从容不迫的道:“你立场不太好,我不想给你解穴。”
“你……你想如何!”
“你说真话,为何敲诈咱们来此处?是谁教唆了你!”
常懿闻言咬着牙不语言。
只是身上难以忍耐的麻和痒似乎深刻骨髓,乃至连胸腔里都痒了起来,让他恨不可以将胸口剖开一个口子,将手伸进入抓挠。
他是不想说,可如此狠毒的逼问方法也太难以忍耐了!
常懿此时已汗出如浆,“我说,你迅速给我解穴,我说!”
周承奕顺手在他身上连点几下,常懿竟然古迹般的不再抓挠抽搐了,他躺在地上喘粗气,这会子才发觉到身上破皮之处的疼。
“你这个……”
骂人的话正要出口,便在周承奕竖起两根手指做了个点穴的动作时戛不过止。
这一次常懿学乖了,不敢再随便冒犯。
想起连续不察觉的程西社,他隐隐明白自己是被耍弄了,咬牙横心道:“是程西社让我敲诈你们来,他不知要做什麽。”将周承奕的事也归纳在程西社身上,常懿还为机警岑寂地址了个赞。
赵瑾瑜奇道:“你说的是丞相府的三少爷程西社?”
“便是。‘
“真是怪了。”赵瑾瑜喃喃,脑筋里便有许多推测冒了出来,程西社可能了她与周承奕来,还弄了个愣头青做垫背,到底为了什麽?
只是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士,与两个身份崇高的男子被困在山上,好说不动听。
这会子,程晨应当告诉了谢端月她被长公主可能了出来吧?希望程晨能将话说明白,谢端月便可以来这里接她。
否则在这里呆的久了,斜阳西下后可要受饿受冻了。
赵瑾瑜将希望寄予在谢端月身上。
可谢端月这会儿与程晨曾经安全回家。
长公主看中赵瑾瑜,单独留了她在公主府,想必事后便会将人璧还的。
她何处想获得是有人敲诈,赵瑾瑜会被困在山上?
天色渐暗,三人都最口渴疲累,周承奕便带着赵瑾瑜去找水喝。
亏得他们察觉了一道自然的山泉。赵瑾瑜喝了水又洗了脸,总算以为缓过很多膂力,便问:“阿错,咱们如何办?”
“你说如何办?”周承奕往脸上撩水,头也不抬问。
赵瑾瑜道:“我看存心决策咱们的人是想将咱们都留在山上。多留一阵子在上来拿人。如叫人来看到我在此处,恐怕这一辈子名节都毁了。我爹一世英名,若养出一个品德废弛的女孩又会如何?常少爷是天子的外孙,未来亲事也是要由天家来赐的,如正叫人误解了我与常少爷有首尾,我也便落空了平常嫁人的资历,怕真要被抓去浸猪笼的。”
“你剖析的也对。”周承奕笑着道:“只是你刚刚如何不说别人误解你我有首尾?”
赵瑾瑜被问的脸上腾的红透了,将周承奕看的也是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