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家待了有一个月了,医生来做第五次检查的时候。我心情紧张的问着医生,
“医生,他怎么样了?”
“嗯,各方面都恢复的很好,很迅速,真是出人意料的快啊。”
“那他什么时候可以走路。”
“这个暂时不行,不过你可以先推他到外面走走,呼吸新鲜空气,因为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有行动,肌肉有些松驰,先做一段时间的肌肉按摩,现观察一下。”
“那这个按摩要做多久。”
“多做效果当然会比较好。”
“医生,那你教给我吧,我可以经常给他按摩的。”
“那你看好了,特别是这几个穴位,轻重要掌握好。”
“喂,谁允许你在我身上按来按去的。”
“别费话,还不是为了你好。”
“不是有医生吗?”
“闭嘴。”
不顾流练的再三反对,跟着医生学了三遍,在流练身上实验了三遍,大概掌握了,这还要归功于最近看了不少的医书呢,对于穴位的认知多多少少了解一些,不至于从零开始。我想再多试几次应该就能熟练掌握了。
这天一早便起床了,今天我要推流练到院子里走走,流亮早已经在楼梯那设置好了滑梯,这样的话推轮椅比较方便,我将做好的早餐端上餐桌,正在看报纸的流亮把头从报纸后面抬起来。
“流练今天不在房间吃吗?”
“今天天气好,我想让流练出去吹吹风。”
“他可以下床了?”
“嗯,医生前两天来做检查说是可以了,说是我的按摩起到了很好的作用,再过一个星期就可以做康健了。”
“真是太谢谢你了,我和你一起上去吧。”
“好啊。”
上到二楼流练的房间,他已经醒了。虽然在看到流亮的时候有点不高兴,但是转过头还是对我回以了微笑。我和流亮合力将他抬到了轮椅上,而后推着他到了卫生间洗漱了一番,他还坚持自己动手呢。说什么是腿废了,手没废的话。不过今天看来他整个人的精神都好了很多。推他下楼的时候香仪也已经坐在了餐桌前了。看到流练下来吃早餐很是惊讶和兴喜。在流练出事之前大家好像很久没有在一起吃过早餐了。像这样一家人齐东融融的做在一起用早餐也是一件得来不易的事情。
用完早餐,流亮把流练推到庭院以后才再流练的再三催促下去上班了,香仪倒是乖乖的在家和我一起照顾流练。香仪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几个魔术,说是一定要表演给我们看,我看的很是入神,因为我被唬的一愣一愣的。流练不知是因为看不惯香仪得意洋洋的样子,还是气不惯我傻愣的样子,把香仪的魔术全揭了个底朝天。最后连我都学会了。不过玩归玩,正经事还是要做的,肌肉按摩可是每天的大工程。流练本就黑着脸忍着我给他做按摩,谁知香仪见我按的很是轻松的样子说什么也要学,没几下就把流练按的哭爹喊娘的,他说什么也不让香仪在他身上做实验了。
一个星期后,流练的身体终于可以进行最后的复健治疗了,医生说流练是他见过的一个奇迹,他从没见过一个病人恢复的这么快,流亮在家里准备好一切医疗设施。看着流练一点点的从轮椅上站起来,扶着双杠艰难的移动着,我的心也随之激动起来。这么久的努力也终于见到成效果,香仪握着我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感谢的话,虽然这些天一直陪在流练身边的人是我,可是内心不断受到折磨的人却是香仪和流亮。流练能这么快站起来,和他们的支持和帮助是分不开的。
香仪和我一起每天陪在流练的身边,看着他渐渐的离开了轮椅子,看着倚靠着拐杖也可以行走。这真是一件让人振奋心灵的过程。
那天夜里我陪着流练坐在阳台上吹风时,他突然问我:“小忧,你知道天上有多少的星星吗?”
“满天的星星啊。”
“呵呵,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答案。”
“不对吗?我觉得挺不错的,我一直觉的这么白痴的问题就应该有这么白痴的答案。”
“你是在说我白痴。”
“没有啦。你可千万不要多想。”急于否认的我难以掩饰嘴角扬起的孤度。
“小忧?”流练抬着头看着星空,却突然唤了我的名字,声音里透露着犹豫。
“啊?”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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