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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几人,嗯,很好,没人注意到我讲脏话。
结果他因为分心,被一只妖手直接握住了手腕,他大叫:“啊,疼疼疼。”然后一手斩断了那妖手的手臂。
他心疼的看了眼自己还被断手握住的手腕,气愤的将那断手扔出了窗外。
“喂喂,不要乱往窗外扔东西,万一砸到人怎么办?”乔然虽然忙着对付妖手,还是忍不住提醒道。
“知道了,都怪这妖手太可恶。”方云烈手腕上果然起了五六个黑色的大包,气的要炸了,于是将全部怒气撒到妖手上,大砍特砍,一时妖手也有些怕了,转而去攻击最弱的乔然。
乔然不会武功。这个是大家都知道的,本来澄越还准备过去护着乔然,但不想他竟然看到了以下的一幕:
乔然手里哆哆嗦嗦的拿着匕首,一只妖手袭来,她居然最先的反应是闭眼!澄越捂脸,然后赶紧过来救她,结果还没等他赶过来,乔然的匕首就准确无误的将妖手斩断,不沾一丝脏迹。
妖手斩断后的血是黑紫色的,又稠又脏,看起来十分毒的样子,连澄越身上都沾了几滴,乔然居然片叶不沾身。
澄越看呆了,他突然觉得自己这几年都是白学了,他揉揉眼,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
乔然也惊呆了,面对危险她下意识闭眼是真的,下意识的手一挥也是真的,而这两个下意识结合起来就耐人寻味了。
她也觉得这是巧合,结果接下来妖手无论怎么攻击她都能下意识的做出最正确的反应,而且一刀解决,刀刀利落。
但眼下想不了其它,有这种天赋是好事,乔然开始专心认真的对付妖手,时不时的还能帮旁边的尹少琼砍两刀。
尹少琼虽然很是感动,乔姑娘没有帮别人,只帮了我,这代表什么?尹少琼脸一红。
但又转念一想,他堂堂一个剑宗弟子,怎能倒让一个女子来保护他,这太丢脸了,他也更加卖力的对付妖手。
四人团结一心,到让妖手一时没了可乘之机。
那女子在后面操控玉观音也渐渐力不从心,她本就受了伤还没好,操纵玉观音发动如此大的阵势她也是第一次,女人唇色越来越白。
屋里的动静这么大自然逃不过大家的耳朵,但屋里的门被女人施了法根本打不开,大家便只好去找了官府的人来。
乔然走后,林休宁先是打坐调息了一会儿,后来便找了张止扬去义庄看看另外几具尸体,结果刚到义庄没多久就有人来报,说拂柳阁里面发生的打斗,但房门关着他们打不开,只好报官了。
张止扬扬眉,道:“没有男人吗?连个门都打不开?真是白长了两只手,凶灵还未抓住,我焦头烂额的还竟给我找麻烦。。”
林休宁倒不这样想,他经历的多,很多事情不能以常理论之,于是他道:“我们一起去看看吧,城中凶灵还未抓到,还是不要生出更多事端了。”
张止扬点头,点了一队人一起赶往花街。
拂柳阁内,花妈妈急的在门外大喊,“云烟啊,你在里面吗?你答我一声啊!”
有不明之人问:“这是哪位姑娘,竟让花妈妈如此着急?”
有人摇摇扇子,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有传闻说这云烟是花妈妈的私生女,她自然宝贝的不得了了。”
有人不同意了,“哪有亲生母亲会让自己女儿在青楼挂牌的,明明是因为云烟是拂柳阁的头牌,听说她一晚价值千金呢。”
“兄台,你后面一句在下觉得确实合理利用但前一句就不那么对了,青楼女子大多都是被自家父母发卖到青楼的,虽然都是因为活不下去了,但结果却是一样的。”
那人沉默着不说话了。
屋内,女人已经开始控制不住玉观音而遭到反噬,但她又不能停止,一旦停止,就会被这几个小孩子抓住,届时她的下场不会好过。
忽然,屋内又出现了一个灰色身影,他浑身都包裹在灰色的披风下面,头上罩着宽大的连帽,脸上还带了半张黑色的面具。
女人一见他,立马露出欣喜的笑容,“你来了。”
“谁让你动这阵法了?”灰衣人低声呵斥了她,看着她眼中带着冷意。
“这群孩子突然闯了进来,他们都知道了,所以我才想......”
“行了,林休宁已经往这边赶来,我先带你走。”灰衣人道。
“可是他们不能留。”女人心有不甘。
“先保住你的小命再说吧。”说完,灰衣人长袍一扫,玉观音立即收势,落入他的怀里,他凌空与澄越对视一眼,随即拉着女人闪身而去。
那双眼似淬了毒的蛇牙,又寒又冷,澄越一时顿住,这双眼睛好熟悉的感觉,但又一时想不起来,他这一愣神,便失去了追踪的先机,待他跑到窗边去看,早已没了他的踪影。
“这...他们就这样逃走了?”方云烈指着前方半天说不出话来。
乔然正要说话,林休宁便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