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大名府的中书府被暴兵给攻破了,刘光世化妆逃走,刘延庆被生擒。
可是杀戮与抢掠并没有因为刘延庆的束手就擒而结束,反而愈演愈烈,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摸样。
又过了约莫小半个月,一位朝廷的公公来到了齐州节度使的衙门:“梁山特区节度使王伦接旨。”
王伦领着卢俊义和朱武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那公公约莫四十左右,白白净的面皮上出了眉毛,再没一根毛儿。他一根拂尘搭在左边的膀子上,两手端着圣旨,扯也不男不女的喉咙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惊悉大名府发生严重兵变,腥风血雨,生灵涂炭,乱兵纵火焚烧州府,朕极为忧虑,令梁山特区节度使王伦速速查明原因,并立刻予以平定,钦此,谢恩哪——”
王伦一听这圣旨,那心中立时乐开了花,正要接旨,忽然朱武道:“启禀圣上,节度使大人如今正犯着热病,且我梁山军马如今都分散在各地赈济灾民,围剿贼寇,一时恐难聚合,望朝廷能宽限些时日,待我家头......我家大人病愈之后,再聚合兵马,前往平乱。”
“这......咱家临来时,圣上曾交代,望节度使能体念小民处在水生火热之中,速速发兵。”
朱武的话一出口,王伦立刻便明白他的用意,于是道:“望圣上见谅,臣如今头重脚轻,浑身无力,只要臣的病情稍有好转,臣立刻亲率大军,去为百姓解难,为国家效力,为圣上分忧。”
“这......这你要咱家如何回京啊?”
朱武起身,接过那公公手中的圣旨,道:“公公只管回京向圣上如实的禀报,这圣旨——”说着,朱武看了一眼王伦,道:“这圣旨我们节度使当然是接了,咱们梁山兄弟日夜盼着为国家效力,怎么敢违抗圣旨呢?”
本来一脸作难神色的公公听了这话,脸色立时多云转晴道:“那就为难各位英雄了。”其实这些太监去别处传旨往往都是趾高气昂,公然索贿,但是他们都知道,只有去梁山的地界,说话要和气,因为那里的“官员”都是些亡命之徒,一句话不慎就会丢了自己的性命。
既然朱武说自己病了,那就得有个病了的相儿。正当他要起身的时候,朱武上前一步,将王伦扶住,道:“节度使,您慢些才是啊。”
王伦晃晃悠悠的对卢俊义道:“卢员外,你快快下令,让我梁山军马三日之内迅速在齐州会齐,准备......准备......”王伦故意的喘了两口粗气:“准备为国家效力,为圣上效忠。”
卢俊义上前拱手道:“属下遵命!”
这时,朱武招呼两个兵士过来,将王伦扶近了后堂,然后他从怀中取出一张一千两银子的“交子”递给那太监,道:“还请公公回京美言几句,能够宽限给我梁山一些日子,我梁山一定尽心竭力报答圣上,平定这次兵变。”
进了后堂的王伦正靠在一张太师椅上面思虑着是不是立刻出兵大名府,这时朱武和卢俊义进来。
卢俊义问王伦道:“王头领,在下看火候到了,是不是该咱们上场了?”
王伦看着朱武问道:“先生以为呢?”
朱武道:“不可,现在那四个贼将的气焰正旺,咱们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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