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西偏,夜幕缓缓落下。当王伦和那大汉在望月居门前对峙的时候,从望月居楼上又下来了三个手持兵刃的官兵。
王伦之所以不用军队来镇压他们是不想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连锁反应,那大汉似乎看穿了王伦的顾忌,又见自己的人来了,胆气更壮,他将手中的刀直逼到王伦的鼻尖,冷笑道:“你再敢进一步,别怪老子不客气!”
“不客气?”王伦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我倒要看看你敢如何个不客气个法?来人,他叫什么名字?”
这时从王伦一伙人的身后钻出一个身材瘦小的汉子,凑到王伦身旁:“回禀节度使相公,此人名叫张二狗。”
“张二狗?”王伦斜眼看了一眼那大汉,又问道:“那里人氏?”
“沧州府,大张村人氏。”
“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啊?”
“张二狗家里有父母,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姐姐已经嫁人了,哥哥还没成亲,他是家里的老幺。”
王伦斜眼看了眼张二狗,冷冷一笑,又对那个身材瘦小的汉子道:“时迁兄弟,你立刻带人去趟沧州,先将张二狗的姐姐,姐夫,如果他姐夫有外甥,也一起请到大名府来,让他们看看,她的兄弟在外面当的什么兵,是如何祸害和他家人一样的老百姓的。”
王伦微微一笑道:“你说我要干什么?”
“姓王的,你他娘的无耻!”张二狗恼怒了,刀已经举了起来。
解珍、解宝、刘唐、王英、扈三娘看见了这一幕都提高了警惕,但是对方没有动手,他们是不会擅动。
“你敢聚众谋反祸害百姓,就不能我无耻一回吗?”王伦并没有去看张二狗手中的刀,而是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张二狗。
“我......我没有聚众谋反!”
“让我进去!”王伦不和张二狗继续讨论他是否已经谋反。
张二狗现在很纠结,他不服气,还想硬下去,可是心中却又有些胆怯,万一这个贼首真去祸害自己家里人,那......那可如何是好?当王伦继续昂首进店时,张二狗不知不觉的慢慢的往后面退了一步。
当王伦进到望月居的时候,发现此时的望月居已经没有了上次来的时候的富丽堂皇,地上到处都被被砸烂的桌椅板凳的残“肢”。王伦进了店,在他身后的梁山军兵士也相继进了店,局势已经得到了初步的控制。
人质都被绑在二楼,刘唐冲到二楼将人质都放了出来。店老板一下来,一脸哭丧着对王伦鞠了个躬。
王伦对那老板点了点头。
那个被绑的梁山军士刚一到王伦面前正要哭诉自己的委屈,王伦喝道:“没用的东西!滚一边去。”
此时张二狗和那三四十个官兵都已经被控制了起来。
王伦看着张二狗,问道:“你知罪吗?”
张二狗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他也不服软,硬着脖子道:“老子不知道犯了什么罪!”
“嘿嘿,还挺硬的,”王伦自嘲的一笑,道:“在酒店吃了饭,不付帐,还殴打店老板,这就和抢劫民财没什么区别了,还敢说不知道犯了什么罪!来人——”王伦本想将这个张二狗拉下去斩首,以正法纪,但是他忽然想到现在不是杀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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