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秀才越闪躲,赵越便越明白。
赵越直接便往书局里走,书童见了赵越,赵越模样清秀穿着不凡又抱着笔墨,自以为来买书的,“这位姑娘可是有喜欢的先生和书?我们这里有最新的日暮先生的书,日暮先生想必姑娘知道吧,是整个大昭近些年最火的写书先生了,我们这里的日暮先生的书,可是先生上月方才完工的。”
“这些都是今日新来的抄书,字迹工整笔法老练,是一个抄了十年书的老秀才抄的,必不会少了你的情节错了你的字。”
“既抄书过得去,又是抄了多年,为何又要克扣人的银钱?”
书童装着糊涂卖着笑,“这位姑娘说什么呢?”
“爹,你候在门外干什么,如何不进来?”赵秀才站在门外的街道上,迟迟不敢走进来,怕在赵越面前丢了脸的面子,也怕这书局给赵越难看。
赵秀才被赵越唤了这才慢吞吞的进来,“阿越……”
书童看到赵秀才便变了脸色,“你这厮如何还没走,读书人的地方怎有你这种老赖?”
赵秀才被骂了脏话,只知道一个劲的摇头,既不是自己不是那老赖,也不说是阿越不该来。
赵越:“你这小书童卖过几年书倒是会骂人了?不知道你家老板如何做的生意,一个清白的书局,偏要和个赖皮老庄一样拖欠银子,明明知晓我爹一月便是靠着给你们抄书,换我一家的生计,还要拖欠了银子,可是让我一家过年去喝西北风去了?”
“我瞧着你们这里不是卖书,倒是卖了人家的血汗,想是这里的人也读的不是书,是一身污垢。”
赵越的小嘴可是不会亏的,书童被赵越怼的说不出话来,惹得几个买书的书生都瞧着赵越准备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今日的事情一传出去,书局的名声便就臭了。书童怕了赵越在门口嚷嚷,特地拦住门口将赵越堵在门内,“你可不要胡说,我家掌柜的在楼上与我家东家说事,等他们下来便有的你受的。”
“东家也在,如此正好,暮沉书局的东家可在?”赵越本也没想走,这事本就是要闹大些才能收场,若是私了了,还不知道会怎么被这书局压着打压赵秀才呢。
赵越冲着楼上嚷嚷,赵秀才跟在赵越的身后,声音还是一贯的小:“阿越别闹了,我们回家,再不去买些东西,今日便来不及了。”
书童见了赵越越嚷越大声,书局外的路人都陆陆续续的围观起来,聚集的人愈发多了起来。“一个老书生,怎么养出了你这么个泼妇,居然敢在书局里骂街了。”
“我是泼妇,那你们东家便是个赖皮猴。”
“如何赖皮了?”
东家与掌柜结伴从楼上下来,掌柜一见到赵越与赵秀才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便与各位书友道歉,“想是一些误会,惹了几日各位买书的不快,今日暮沉书局便只收大家八成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