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怎么才回来?”赵夏看到赵越与赵书生归家,第一句话是对着赵越说的。
赵秀才:“从赵家村往咸阳城一个来回本需要些时候,今日爹爹还在城里多买了些东西,便耽误了一会。”赵秀才怕姐妹不睦,只将罪责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既然赵叔家有事,那我便将东西送到这里了。”赵原将担子放在了赵越家门口,傍晚时分进别人家,难免有讨饭的嫌疑。
“多谢赵原哥了。”
“不用谢,咱们是邻居,互帮互助是应该的。”赵原笑着挑着担子起身回到自家院门口,放下手,摸着自己兜里的那个圆环。
糟糕,花了一两银子买的玉镯子不记得送人了。
只是等到赵原再回头寻人,赵越与赵夏已经不在院外了,也罢,日后有的是机会。
赵越与赵夏一起抱着担子里的东西进屋,见着一直沉默着的赵夏,赵越问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娘应付不来,才让你在外等我的?”
“不是娘叫我等你的,是我自己的主意。”
赵越:“屋外的牛车是谁家的?”
“是何家的。”
赵越:“何家是谁,为何上门?可有为难你们?”
“何家是村长家女儿的夫家,因为在何家沟待不下去,便迁到了我们赵家村。那何家有个幼子,胖约有二百斤,未曾读过书,是那懒人吃饼之辈。媒婆说过几次亲,但是因为何家小子眼界高,只要临近几个村最美的姑娘,便至今年过及冠也未曾定亲。”
“也不知他是在何处瞧见过你一般,今日午后,你与爹刚走不久,他就与他娘带着二担的番薯前来过聘了。”
未曾定亲未曾合八字未曾下礼,就来过聘了?还是用牛车托着二担的番薯前来过聘的。
赵越仿佛感觉自己的头上有十层的黑线,当初李彧虽穷,但是下聘也是有二个红箱子的,她如今已经只值二担番薯了?
赵夏骂了那何家的一句,“不过是仗着是村长的外孙,便在赵家村胡作非为。”
赵越脸上没见什么难堪,反而是将置办来的年货放回了自己的屋子,别是最后还被何家的顺拐了些。
在屋里,赵越也能够听到赵母的委屈求全和赵子秋的哭声。
何家婶子咄咄逼人,就算是赵秀才与赵越这个当事人不在,也要赵母收下这摆在院里的二担红薯,收了,年后何家人便将赵越带走。
赵母始终不松口,一边哄着赵子秋一边道:“我家阿越的亲事,自有我家秀才和我家姑娘自己做主。”
“你女儿嫁进我何家,我们家又不会少她吃穿,只要侍奉好了我儿子,自然是去过好日子的。”
赵秀才从屋外赶了进去,难得硬气,直言拒绝了何婶子,“我家阿越年纪小不定亲。”
何家的儿子坐着,一身横肉就挤满了整个椅子,看到赵越一进屋,便指着赵越大声道:“娘,我就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