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本座考虑欠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便坏了此人修为,不能再让他有为祸世人之力!”
曹操却连连摇头道:“身为修行之士坏了修为,还不如杀了他。故帝师此言更不妥矣。”
孟获长叹一声道:“杀也不能,去其修为也不能。那只能让他待在本座身边了,有本座亲自镇压之,却想来他再不会杀人矣。就算他乃绝世妖孽,本座也势能将他化为温顺善男。”
腾的一下,曹操差一点奔到孟获身边,对孟获出手,原来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孟获竟然在这里等着,曹操有种被算计了的感觉。
“孟……”曹操手指孟获,声音颤抖的厉害。
却是孟获将曹操的话打断:“孟德,本座也是为了你好啊。”
“为了我好?你他……那点为我好了。”曹操怒叫连连,差点没爆出粗口。
孟获却是点点头道:“孟德,你本身业障便不少,如今再有这等业力盈天之辈在你身边,只怕你之业力将会更多。正所谓‘因果业报’,却是孟德你的业报就要来了。”
曹操从来就不相信什么‘因果业报’,却以为孟获还是在坑骗他。
却听孟获继续道:“昔日孟德在成皋之地犯下过错,今时业报来临,孟德必陨至亲。”成皋之地,说的便是孟获误杀吕氏全家。
“如果本座所料不差,孟德肯定是想往琅琊接父来此。本座观孟获饮酒之樽即将断足,且头顶有阴霾缠绕,却是有令尊将有难矣。如孟德将此人留在身边,只怕令尊……”孟获信口一顿。
而曹操却是豁然一惊,回头去看却是之前他座椅边的酒樽果然有一足要断。在汉时,樽和尊是一个意思。而且曹操也正有将曹嵩从隐居琅琊接来的心思,而且这个想法还没有与任何人将其。
“你不诳我?”曹操有些谨慎问道,原来曹操也是至孝之人,为报父仇曹操可是不惜大闹兵祸,如今听孟获这般说,却是有些担忧矣。
孟获道:“孟德不知我啊,我岂是胡乱言语之辈。”
“可有破解之法?”曹操问道。
“两个办法。”孟获道,继而一指指向典韦。
不待孟获开口,曹操便道:“归你!”
“第一,不要往琅琊接令尊;第二,你亲自去往。”孟获给出答案。
话音落,孟获挥手将万物鼎召回,万物鼎变化拳头大小落入孟获手中,至于典韦早被收入万物鼎中。
见孟获将典韦收走,曹操神色再变,可也只能隐忍着。
而孟获转身就离去,往曹操之前安排的住处而去,知曹操必定还心怀疑虑,孟获好心提醒道:“孟德万不可忧虑,不要忘记怀南乃相命一脉修士。”
这一句话,却是孟获撒了谎。
也正是因为这一句话,让曹操以为孟获至始至终都在坑骗他。
待孟获离开后,曹操怒吼道:“说你是相命一脉修士,你骗得了天下人,岂能骗我曹操!”
见曹操彻底怀疑孟获,荀彧谏言道:“主公,还是慎重一些为妙。”
“放心,我知道他不是相命修士。”一旦曹操认准的事,却是无人能让其动摇,“责令泰山太守应劭,往琅琊接太爷前来!”
孟获回到住处,便只身进入万物鼎。
不久他便带着典韦从万物鼎出来。而蔡昭姬上前道:“孟获,曹操没有听你的话,没有亲自动身,却是叫泰山太守应诏去了。”
“唉……”孟获长叹一声,道:“孟德不听我言,合该还报。一旦曹嵩陨,操必报父仇,这方土地也就要彻底乱了。甚至孟德还会迁怒于我,我们还是走吧。”
孟获此话一出,蔡昭姬、程昱、典韦都有些惊诧你看着孟获,蔡昭姬惊讶地看着孟获道:“难道你真是相命一脉修士?”
“你们说呢?”孟获不作回答却是看向程昱和典韦。
程昱没有作声,典韦却粗着嗓门嚷道:“不是!主公是……”
“不可说。”程昱突然又出声。
“你跟我走吗?”孟获看着蔡昭姬。
蔡昭姬走到孟获身边,抓住孟获的衣袖,似乎这已经成为她的一个习惯。
“那就去北海吧,让兄长为你掩盖气息。”孟获却是决定往北海一行。
不久之后,孟获悄然离去的消息传至曹操耳中,曹操怒声道:“这等无礼贼子,偷了某两人竟不招呼便溜矣!”
孟获此言出,麾下无人附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