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西行

么早赶路吗？”伊万还是不放过一点疑点。

    “我今天想赶回黎州城的。”舒朗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伊万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刀，说：“同路，一起走吧。”说完冷冷地先走了。

    舒朗连忙小跑步跟上，自己能跟他们套个近乎也是成功的一部分。但舒朗很快发现自己错了，他们似乎都是哑巴，除了坐在马车上的老者咳嗽发出的声音。

    到来巴扎，舒朗就和伊万他们告别。伊万一直盯着他，看他走进那家客栈，看到客栈老板热情地与舒朗拥抱，伊万这才放心离开。

    舒朗见伊万离开，这才送了一口气。这个人武功高，疑心重，警惕性高，是个难缠的对手。

    舒朗跟踪是不敢跟踪了，但她也不想放弃。于是他爬上了客栈的屋顶。多亏巴扎是个边陲小镇，大多是平房。他站在客栈屋顶，几乎可以鸟瞰整个巴扎。他看着那辆马车缓缓地往西行驶，可惜自己已经暴露了！自己怎么就会暴露呢？舒朗想不通。

    顾德润跟着舒朗的记号一直出了城，可出城不久就没有了记号。面前的路有三条，一条往西到巴扎，一条往西南到腊夕，一条往北到三塘。顾德润蹲下身仔细研究地上的车辙印，最后选择往西。

    当他赶到巴扎找到舒朗留下的记号时，舒朗还在屋顶。

    看到顾德润，舒朗马上将伊万的情况说了一遍，并指着那差不多快消失在视线里的马车说道：“就是那辆。你先跟一段，我叫人来替你，那人太警觉了，跟久了会被发现的。”

    两人下了屋顶，分头行动去了。

    舒朗回到黎州城，先找到外城刘一手，他一直扮演江湖郎中，又是同僚有经验。舒朗让刘一手直接上巴扎找顾德润就行。

    令人想不到的是舒朗居然还找到了古力拉！他邀请古力拉陪他到岗萨买几匹好马，但以古力拉的名义购买，好处费就是送他一匹马。有赚钱的机会古力拉当然愿意。

    当舒朗和古力拉再次来到巴扎时，顾德润前来接应。顾德润没有跟李冰定西行，所以他知道古力拉，古力拉不知道他。舒朗说是朋友自己人。而自己有事不能去，让古力拉与顾德润一起去买马。

    顾德润知道舒朗这么安排的良苦用心，于是与古力拉一同出发了。古力拉是商人，最擅长套近乎拉关系，还没出巴扎就跟顾德润热乎得如几十年的老朋友般。

    顾德润也不排斥，在这样的地方，有一个这样的人，如果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发展成钉子，效果应该是相当不错的。顾德润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古力拉说着跟踪技巧，不过是换成了商人之间寻找货源的方法，把古力拉佩服得五体投地！他还故意教他如何收集商业情报，若将来有用到这个人，这个人一定会给自己带来惊喜的！

    两人一路往西，终于看到在路边茶水铺休息的刘一手，但顾德润没有下马。顾德润与刘一手两人只是用眼光交流一下就明白了，连一旁的古力拉都没有发现这两个人是认识的，而且刚刚还接了头。

    顾德润看着远方地平线上缓缓西行的马车，也不着急追赶。也随意地让马儿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