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中年暗骂一声,这个蠢货有眼无珠,惹下了大麻烦,却让自己来给他擦屁股。然而他身为香草堂的管事,今日又正好当值,这撞上门来的麻烦,却不能不理会。当即没有理会那个伙计,抬步走下楼梯,冷冷瞧了肖辰一眼,旋即看向朱翘儿,双手抱拳道:“两位道友,不知何故在鄙草堂生事?”说话之时,心中也暗捏了把汗,希望香草堂的两位筑基期的堂主,如今有一位在旁边的楼上。
不待朱翘儿说话,肖辰便道:“你们这里既然开着药铺,却为什么不卖给我们药材?”
黑衣中年冷眼瞧了肖辰一下,旋即目光一敛,看向朱翘儿,他自然以为,这两人朱翘儿才应该是主事的,虽然从年龄上看,对方只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不过一名筑基期的高手,他可不相信对方的真实年龄就是这么大。
朱翘儿见他看自己,舔了舔嘴唇,道:“不是我们生事,是你们店里的伙计,放着药材不卖,却偏偏还告诉我们,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样子,难怪肖辰哥哥会生气,连我都有些生气呢”。
黑衣中年一听,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对方一名筑基期修士,一名聚气二层修士,就连自己都惹不起,这家伙还真是“狗”眼看“人”低。
那店伙计一听急了,不过他虽然是凡人,在香草堂却尽跟些高阶修士打交道,时间长了,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从这鲁管事的神色中,自然能看出对这个自己觉得仅仅只是很漂亮的小女孩的忌惮之意,也跟着声色怯了,道:“鲁管事,并不……完全像这位姑娘说的那样,咱们香草堂自来就有这个规矩,有些药材不能随便卖人,小的也只是按规矩办事。”
鲁管事心中叹息一声,他们香草堂,开这间铺子不过是为了遮掩耳目而已,并不指望着赚钱,所以也没怎么对他管理,药铺的下人们也跟着跋扈起来,对待普通的客人向来是不假以辞色,镇中的老人,也有不少知道的,更兼这药铺铺面很小,位置又偏僻,平时少有人光顾,没想到今天竟然碰上这么两个煞星来。
不过,听他们言语似乎也没太大的误会,更兼这位筑基期的高手似乎也不是太难说话之人,鲁管事本着息事宁人的想法,客气的道:“呵呵,这倒有些抱歉了,我们香草堂虽然是开的药铺,不过确实也有些规矩,有点药材是不卖的。这些下人不懂事,不识得二位尊严,凭两位的身份,又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那店伙计一听,登时蔫了,自己今天貌似还真碰到了硬钉子,这鲁管事的脾气,何时有这么好说话的?便缩在一旁,不敢再言语,瞧着肖辰二人的目光,也变得有些畏怯。
肖辰听他这么一说,也不好再纠结于刚才的事,何况他本也非心胸狭小之辈,当即便拿着自己开出的药材,道:“贵堂有这样的规矩,我们本也不好强人所难,不过这些药材,在下确实继续,还望鲁管事能方便一二。”
鲁管事皱了皱眉头,去过肖辰的纸一看,眉头略舒缓了一些,他们虽然对珍贵药材向来藏私坐贾,而且由于协议所限,每次到的新药材需要给那几家先挑选,但只要不是那几家预定的药材,而且也有合适的价格,也并非绝对不能出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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