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酒席我请了。但是,如果哪位愿意与我的女儿们共度良宵,那就得自己出钱了!”
她所说的“女儿们”,其实都是这里的女支。老鸨也断断不会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做这一行的。
老鸨又说:“弄玉是我最疼爱的女儿,想进她的香闺过夜,至少一百两银子。至于其余的姑娘,一律三十两!”
她这话一出,高山等考生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价钱也太高了!我们在下面的县城,玩一次最多才十两银子!”
其实,在华阳县城中,普通女支的价格才五钱银子,十两就是头牌的价格了。高山算过这边的物价,一两银子相当于他前世的一千块钱。
老鸨故作为难:“诸位公子,下面的姑娘能跟我这里比吗?且不说下面的物价本来就低,单说我培养这些姑娘下的本钱,谈吐、妆容、歌喉、抚琴,哪一样不是聘请最好的师父。你们县城的青楼能舍得花这个钱吗?”
高山等人无语了。
老鸨又笑道:“不过呢,今天郡考结束,是诸位公子鱼跃龙门的日子,我们‘怡情楼’给诸位考生打五折,大家看怎么样?”
对很多家境一般的考生来说,十五两银子睡个姑娘也算是贵的。可是,谁听说青楼还有打折的?这老鸨太给面子了,谁还好意思再说别的?就算出不起价的,也没有一个离席的。就当是看热闹吧!
高山家有良田数百亩,偶尔奢侈一把,也还能接受。于是,他向老鸨说道:“小姐姐,那就请你的姑娘们下来,让我们一睹她们的风采吧!”
老鸨微微一笑,然后向着楼上朗声说道:“女儿们,下来接客啦!”
“来啦!”楼上的姑娘早就做好了准备,她们齐声响应,一时间莺声燕语,十分撩人。
就在众人的万千期盼中,二楼的楼梯口出现一个窈窕的身影。
高山还没有看清她的面相,周围的纨绔子弟就开始鼓噪:“弄玉、弄玉!”
高山再细看时,果然赞叹这弄玉姑娘长得俊俏,是华阳县青楼中人没法比的。这样的姑娘还会唱曲、抚琴,一百两也值了。
紧随弄玉之后的,就是那些三十两一夜的,一个个搔首弄姿,也都是有些姿色的。她们站在大厅前面的一个高台上,犹如高山记忆中的模特走T台。
这时,就听老鸨喃喃说道:“我这里一共调教出三十六个姑娘,怎么今天好像多了一个?”
高山笑道:“小姐姐,你是不是眼花了?”
老鸨摇了摇头:“我数着三十七,可是每一个姑娘看着都好像面熟。看来,我真是上了年纪!”
这老鸨年过四十,眼花也正常。
老鸨对高山说道:“高公子,你是本届郡考的第一名,理应由你先挑!”
高山看向身边的考生,他们都是大声说道:“高兄,你就别客气了!”
高山施施然走上前去,从弄玉的面前走过,却并没伸手,而是继续向后走。每经过一个,他只是随便看了一眼,并不停留。
最终,高山搂住了最后一个姑娘的纤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