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下出缺,你们就顶上!”
“老高,你是我们的亲哥!”江东流和郭庆之都喜出望外。
他们都知道,指望通过郡考授官,难度有点大,吃苦有点多。如果能从临时工做起,得个实缺,岂不更省事。而且,这种做法,国家也是允许的。
“老高,你进去吧!金榜上面写着呢,太守大人要请客,专门宴请你们这些上榜的考生!”江、郭二人说道。
太守宴请授官的考生,这也是惯例。高山向二人挥了挥手,然后跟着另几个授官的考生,一起进了太守府。
此时,已经有二十多个考生在太守府的大厅等候了。高山环顾一圈,发现只有陈子平一个熟人,就低声问道:“陈兄,可曾见到沈委?”
陈子平答道:“刚才见他在看榜,却没有进来,急匆匆地走了,不知何事。”
“谢谢陈兄!”
同时,高山心中一冷,暗想:“姓沈的难道又要玩花样?”
正午时分,太守府的随员把考生们带到偏厅,那里已经布置好了酒宴。
又过了一会儿,太守许烈阳在县丞卢东南等人的陪同下来到偏厅,他们坐在了最上首的一桌。见到长官落座,这些考生们才坐下。
许烈阳却又站了起来,不出意外,他要讲几句。
“今天早晨,本官已经让人把金榜贴出,上面有各县的名次、授官信息,想必诸位考生都已经看到了。诸位十年苦读,终于有了收获。请满饮此杯,为诸位道贺!”
“谢大人!”不仅是考生,所有人都喝了一杯。
紧接着,许烈阳又讲了一些报效皇家、清正廉洁的话。
这些话高山前世就听腻了,实在听不进去,趁此机会,他又一次环顾四周。
“咦,沈委什么时候进来的?看他那飘忽的眼神,就知道没安好心!”
反正,在高山的眼里,沈委是好不了了!
果然不出高山所料,许烈阳的话刚刚讲完,沈委就站了起来:“大人,下官华阳县兵房副书沈委要检举一人!”
在授官之前,沈委只能自称“学生”,现在,他有资格自称“下官”了。
许烈阳刚才讲到口渴,正准备带着众人喝第二杯酒,却没想到有人这么大胆。不过,当着众人的面,他也不好呵斥,就问道:“你要检举谁?”
沈委说道:“下官检举新任的华阳县户房掌书高山!”
“他有何错?”
“下官怀疑高山是魔门恶徒!”
在东胜神洲,除了世俗的各个王国,还有道门、佛门和魔门。各个王国以武力划分势力范围,道门和佛门辅佐各国皇室,皇室则允许佛道两家在他们的势力范围建佛寺和道观。
至于魔门,则是与王国皇室、道门、佛门格格不入。他们囊括了天下的妖邪,制造了很多骇人听闻的惨案。
听沈委这么一说,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吓了一跳,坐在高山身边的几个人甚至都离座远避。
倒是许烈阳见多识广,他冷静问道:“你有什么证据?”
沈委陈述道:“下官与高山相交十年,从来没听说他会化形。但是就在前天的武考上,他居然化形了!下官怀疑原来的高山已经死了,现在这个是魔门中人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