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清风之死,就是死于贫道给他的桃木剑。那把剑虽然没有贫道的剑犀利,却也可以化形为桃树、吸人精血的。”
说到这里,无垢突然咬牙切齿:“法显那秃驴用贫道的剑杀了贫道的弟子,贫道绝不会与他善罢干休!”
高山问道:“道长准备如何对付法显?”
无垢突然话锋一转:“高大人应该这么问,我们如何对付法显?”
高山一愣:“我们?”
“是啊,是贫道和高大人,或者说,是红叶观和阴阳司。”
高山不解:“这是道长和法显之间的事,怎么还把本官给扯进去了?”
无垢狡黠一笑:“其实,法显既然用桃木剑杀死清风,就说明他已经知道清风是贫道的弟子。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来找贫道的麻烦,却要到阴阳司报案呢?”
高山明知法显是想借刀杀人,却故作不知:“就是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无垢不得不自己明说:“自从上次在桑姥山上我们联手,法显就恨上了阴阳司。他这次到高大人这里报案,无非是想让高大人到红叶观调查案件,与贫道发生冲突。如果我们能打成一团,才遂了他的心愿呢!”
高山本来只是觉得法显要借刀杀人,经无垢这么一说,原来法显是要挑起阴阳司与红叶观大战,他好坐山观虎斗!
“好吧,本官被道长说服了!”高山不想多说什么,“道长准备怎么做,我们阴阳司又怎么做?”
无垢想了想:“我们来个将计就计!”
“如何将计就计?”既然无垢想把阴阳司拉下水,高山就想见识见识,无垢到底有什么阴狠的主意。
“法显不是希望我们斗个两败俱伤嘛!我们就演一场戏给他看看!”
“怎么演?本官听道长的!”
“那好!我们不妨这样……”
……
隔了两日,法显又来到阴阳司,求见高山。
这一次,接待法显的是程子师。
“程大人,高大人呢?”法显问道。
程子师没有好声气:“高大人受伤了,正在闭关!”
法显故作惊诧:“高大人是怎么受伤的?严重不严重?”
程子师怒气冲冲:“怎么受伤?还不是因为你!”
“怎么扯到贫僧身上了?又不是跟贫僧有冲突!”
“就因为你们那里死了一个小和尚,我们百夫长查到了红叶观观主无垢的头上。结果无垢反而说死的是他的弟子,与我们大人越说越僵,最后竟然打了起来!我们大人不是无垢的对手,伤得很重!”
“贵司是执法部门,道观也敢跟执法部门起冲突?”
“道门也不是好惹的,当朝国师就是个道士,别跟我说你不懂!”程子师怒道。
法显也怒了:“道门也太不象话了,居然敢和阴阳司动武!贫僧在京城还有几个熟人,一定要把这事捅出去,让皇家知道,道门仗着国师撑腰,已经尾大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