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他曾设想过,再见到这样的她,自己会有什么样的感受与反应,当时他只有一种冲动,就是毁灭,彻底将她毁灭、染污、堕落!
他不容许,只有他一个人在地狱,他想找一个人来陪他,而他想来想去,他的一生之中能够找到,并且记住的名字,只有靳长恭一个人而已。
但真正见面后,他看到的却是这个时而嬉皮笑脸,时而冷酷无情的靳长恭,她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完全颠覆了他所有的认知,可是……恰恰是这样的她,令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他渴望想要拥要她,却跟以往的冲动不一样,这是一种灵魂上的渴望,渴望被她拥有,或者拥有她,这种突如其来的爆发情感渐渐变得令他难以控制。
就算现在的她如此让人难以下手,他也会抓紧她的!即使不择手段!
周围的枭使紧张地的看着她,感受那刺骨的寒冷从头冰到脚,死亡的气息如张开的密网紧紧裹着心脏,跳动都变得缓慢。
可是主子的命令,他们亦不敢不从,持剑的枭使咬牙力撑着,一剑准备划破商族族长的喉咙。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靳长恭激射一根银针打偏他的剑刃,飞身闪进,但是她速度再快,也抵不过另一柄剑更快地刺向商族族长的胸口。
商族族长面露绝望,但在闭眼的那一刻,心中却没有多少遗憾,至少他比许多他的父辈祖宗族长们都来得幸运,他终于替他们看到了商族三百年来一直守护并引以为荣的东西。
他闭眸静静地等了许久,都没有痛苦的感觉传来,他疑惑地睁眼,摸了摸胸口,完全没事。下一刻,他却吃惊地发现,原本地些耀武扬威的枭使都软腿软脚倒地地上,狄也晕倒在地。只余两道身穿枭使服装打抢的身影,鹤立鸡群地站在那里。
而靳长恭也略微侧目,在这些枭使倒下时,她分明嗅到一种像是软骨粉的香气,这是花公公特制的一种迷药,她表情有些怀疑与审视,站在那里静立不动,直到听见一声熟悉的声音。
“陛下~”一听一声娇嘤,一道纤细修长的身影像母鸡扑小鸡似的,直抱向靳长恭。
靳长恭眼睫微微掀开,一道馨香而温暖的身躯扑在她怀里,那人的手像蔓藤一样自觉自地环上她的腰肢,顺便将脑袋乖顺温和地依在她的脖颈处。
“陛下~奴才好想您~”耳边的低语如夜莺的娇媚,声声软软腻人。
靳长恭直觉一道雷劈在她的头上。
夏合欢眸光震惊,看着自己武艺超群的枭使一个接一个倒在地上,而剩下的两个,一个妖里妖气,声声腻人地扑向了靳长恭,一个打掉了刺向商族族长的剑,面色萧冷地护着商族族长。
这两人,分明是内奸!?
“族长,你没事吧?”将帽子掀开,摘下面具,一张野性似刀雕俊美的男子,分明是契。
契一边问着,一边上前扶起惊吓过度而腿软的商族族长。
商族族长吃惊地看着契,结结巴巴:“是你?你这臭小子,怎么在这里,还穿成这样?”
契乐呵一笑,看着商族族长,那双耀目阳光的眼神透着郑重:“族长,您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没想到您竟然如此看重我。想当初您赶我出族的时候可没手下留情。不过,我是不会当族长的,因为您才是我们商族的族长!”
商族族长看他那认真的模样,突生一股怒气,跳起来一巴掌拍向他脑袋:“废话!我都没有死,族长当然还是我!你想当,慢慢等着吧!”
契闻言一愣,然后开怀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另一边,靳长恭被抱了个暖玉暗香满怀,淡淡有馨香溢满胸腔。她第一时间就知道是谁了,嘴角抽了抽,她推开花公公,道:“你放开!你们什么时候混进枭使里面的?”他当自己的小狗吗?一看到主上就扑上去又抱又舔。
花公公却不依不挠地又将她扯进怀里,璀璨的眼眸露出些许懊悔,勾出靳长恭的疑惑,才道:“有人在我们路经地途中,设下了一道幻境,以为这种程度的小儿科能将我们困住,可惜奴才早就看出这一种上有问题了,那些突然出现的红蜥蜴,从特性上来说虽然是群居,可那聚集而来的数量也太不正常了,于是奴才在心里早就有了留了一个警,可惜走得匆忙忘了提醒您一句了。”
靳长恭嘴角猛地一抽,话说——她还真没有注意到这个!
“提醒什么?咳咳,我早就知道了,继续!”靳长恭避开他那盈盈笑意的双眸,死鸭子嘴硬。
花公公媚眸似月,掩嘴抿笑一声,也不拆穿她,继续道:“虽然遇到幻境,可我们压根儿就没有入境,或者是说我跟契两人没有中招,其它人为了掩护却是进入了幻境。然后我们俩儿杀了两个埋伏在一旁观察的枭使,混进了他们之中,自然而然就跟着他们一起进入了绝地,之后的事情您都知道了。”
靳长恭眨了眨眼睛,笑意盈目。不得不佩服自家公公的脑袋,转得那叫个快,原本那个夏合欢这个狐狸想设陷阱,却没有想到引来了花公公这条斑斓的花蛇,还被打蛇顺棍上。
“你既然混进去了,怎么不一早就干掉他们?”靳长恭对此表示有些不满。
领导不满,当“奴才”的自然赶紧哄道:“一开始,奴才跟契并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只探听到他们有‘计划’,目的是进入绝地,奴才们这不就是想着来个顺腾摸瓜,跟着一道进入绝地寻找陛下,随便看看他们究竟想要搞什么明堂。后来跟着那个老头儿一道来到神殿,才知道他们的目的就是陛下啊。”后来,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动手,也是有些顾虑着靳长恭跟夏帝的关系。
靳长恭一想也对。他们跟自己分开后,根本不知道她这边的情况,也没有遇到夏合欢,自然不会贸然行动。
“花公公,果然好本事啊,六年不见,您一如既往的令人记忆深刻!”夏合欢认出他了,透亮的双唇抿出一道血色,冷笑道。
花公公魅惑眨眨如蝶翅的长睫,泛着水光的红唇轻挑。他的脸此刻被面具遮掩住了,只露眼睛跟唇部,却已是那样惑人神情。
“夏帝啊,果然与众不同啊,六年不见,您却更加令人记已深刻了~”
花公公怪模怪样地模范着他的话,可从他嘴里吐出来,却是另一番意思了。摆明在讽刺他被毁容变得不堪入目的模样。
夏合欢沉得胸口一阵窒闷。尤记得六年前,小小的靳长恭身边总是形影不离着一抹红影,那一张惨白的脸,妖里妖气的打扮,总是会令夏合欢感觉一种别扭的寒意,总觉得他就像一抹幽魂,神出鬼没。
但那时候的他,对靳长恭可谓就是忠心不二,然而却总是保持着一段距离,所以他并不需要直接面对他,只觉得他们一个依赖一个纵容。
而现在,倒像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人莫名地亲密关系更比从前来得碍眼,从男人的角度观察,夏合欢觉得花公公对靳长恭绝对是有企图的。
可是,一个太监……只能是“受”的那个了,这个变态,玩不了女人,就被男人玩,还是抢他的阿恭,真不要脸!
夏合欢暗地里唾弃着他,诅咒他,嫉恨他!
过年了,真心到处应酬吃饭,木有时间更文啊~~各位亲,小小心意,请笑纳吧。静弱弱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