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宦官头头:“没有,还在勾栏。”
第三日,
赵构:“秦?”
宦官:“勾栏听曲。”
第四日,
赵构再也忍不住了,前线打仗缺粮,这种十万火急的事,你都不在折子上写出来,我还是从别人口里知道的,而且你个催粮的居然还有心情勾栏听曲?
“去!给朕把这个家伙喊过来!”
孟可一早起来,还没来得及享受,便被贾内侍带着皇城司的人给拎到皇宫内:“臣秦桧拜见陛下!”
“嗯,你来做什么?“
赵构板着一张脸,语气不善。
孟可:“......”
这九妹,又吃炸药啦?
“不是您喊我来的吗?”
“噗——”
刚喝了一口茶的赵构,被茶水呛了一口,剧烈咳嗽起来。
“朕是问你,你回京是来做什么的?!”
“催粮啊!万俟卨状告的时候不是已经禀报过了吗?”
孟可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纯良地反问。
赵构差点被这句话噎死:那你倒是催啊!天天待在勾栏里算怎么个事儿?
去向风尘女子化缘吗?
“官家愿意给,那自然会给。官家不愿意给,我催也没用。与其空费口舌,还不如多与勾栏中的百姓们谈谈心,那也是官家的子民,也需要一位替官家牧守的官吏啊。”
赵构:......
好一套冠冕堂皇的借口!
“啪——”
桌案被掀翻在地,赵构起身怒斥道:
“说人话!”
见赵构暴怒,孟可连忙伏低身子解释道:
“等哪天前线败了、金人南侵,官家要去岭南当皇帝、我等要追随去岭南做臣子的时候,可就没有这么美妙的姑娘们作陪了。”
岭南,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流放之地啊!
一想起自己以后可能要去岭南生活十数年,赵构就觉得心肝脾肺肾都疼了起来。
“滚!三天后,带着粮食,赶紧给我滚去前线犒军!”
孟可一脸畏惧地站起身:“遵命!”
他走了,走得干脆利落,一刻钟都不带停顿。
勾栏里还有这么多妹妹等着他去摸骨呢,谁有时间在这陪九妹演戏?
赵构气得直接砸烂了桌案。
孟可出了皇宫,心情愉快地哼起了小曲儿。
一旁的贾内侍忍俊不禁,笑着说道:“秦大人,官家真的很宠幸您呢。”
孟可斜睨他一眼,似开玩笑地道:“官家不宠幸我,难道你想宠幸我?”
贾内侍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噎到,慌忙摆手:“秦大人千万别乱说话,万一惹怒了官家,我这脑袋可就保不住了。”
孟可哈哈一笑:“瞧你吓得,不就是开玩笑吗?”
贾内侍松了一口气。
“伴君如伴虎啊,官家喜怒无常,大官自当多加小心。”
说着,他从荷包里摸出一颗金瓜子。
贾内侍以为是要给他的,于是笑眯眯地伸过手道:“多谢秦相公……”
“哎呀,贾大官,你荷包掉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谁知孟可直接将荷包丢在对方脚下,随后揣好那颗金瓜子,道了声告辞,便自顾自地离开。
贾内侍弯腰捡起自己的荷包,笑得更开心了。
好家伙,这沉甸甸的手感。
“难怪官家总说秦相公是个妙人儿……
若不是我要服侍官家,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