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脱嫌疑的。”
井染苦笑一声:“虽说如此,可若不是二位指出了那个宫人,此案怕是找不到凶手,最后也要不了了之,妾身上难免还会承受一些议
论。”
嬴姬见状安慰她几句,随后意味深长地说道:“毕竟谁也不能料到宝林身边的人竟然会跟贵妃宫中的洒扫有牵扯不是。”
这几乎是赤裸**明了,井染可是被贵妃当成了替罪羊。
井染只是微微一笑,并不答话,本来因着爵位的事,他与叶家已是敌对关系,而经此一事,不管此事是不是贵妃做的,他与他都是不死不休的关系。
不过现在贵妃依旧是贵妃,夜家依旧是威名赫赫的卫国公,自己也绝不会当对付贵妃的出头鸟,左不过前面还有一位花妃殿下比自己更有资格和本事。
毕竟杀子之仇,不共戴天。
井染转过话头:“已经三更天了,两位小主还是早些回宫歇息吧,妾告退。”
嬴姬也不恼,微微颔首目送他离去,转头挽住了傅红梅的胳膊:“傅姐姐,你说今日之事真的是九儿做的吗?”
傅红梅抽了抽胳膊,没抽动,也就随她了:“美人小主,您的位分如今比我高,还是不要叫我姐姐了。”
嬴姬转头看向长长的笔直的宫道,高耸的红墙圈起四四方方的天空,漆黑得像是吃人的巨兽血口。
“傅姐姐,你觉得呢?”
嬴姬如此执拗,傅红梅也不能强硬叫她改口,只低低地说道:“人证物证俱在,陛下也亲下口谕,还能如何?”
“是吗?”嬴姬若有所思地呢喃着,转头看向傅红梅.高晶晶的双眸倒似盛了天上星子.
“是吗?”嬴姬若有所思地呢喃着,转头看向傅红梅,亮晶晶的双眸倒似盛了天上星子,一点也看不出其中的幽深诡谲:“可我想着,若不是红花药性过重,完全可以拖到宫宴结束,花妃回宫后再发动,那是宴席上的东西早就撤了,神不知鬼不觉就能销毁罪证,岂不比让花妃在众目睽睽之下小产来的隐蔽安全。”
傅红梅似是有些累了,声音比旁日都要低沉几分:“也许是担心花妃殿下已经足月,药性不强的话可能会平安诞子。”
“也许吧,”赢稷声音有些凉薄:“反正他们斗来斗去与我等也无甚干系,今日可真是累得很了,早些回宫睡上一觉才是正事。”
傅红梅浅浅弯了弯唇,令她一向冷玉般的面孔如春色乍开:“正是呢。”
嬴姬也是难得看她一笑:“怪不得傅姐姐中途逃了席,可也是嫌席上烦闷?”
俊秀面孔上的浅淡笑意如昙花一现,傅红梅定定地看着嬴姬双眼:“你知道我向来最不耐烦这个,便借着更衣出去透了透气。”
嬴姬绷着嘴角同他对视,几息后突然“噗”得-声笑了,主动移开视线看向前面,两人之间隐约有些箭拔弩张的气氛顿时如破冰消融,“那既然如此,那更该早些回宫歇着了。”
傅红梅也暗暗转移了视线:“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