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冲得七零八落,笑了笑将棋子放回棋盒:“下回妾可不与陛下下棋了,陛下明摆着就是欺负人,随手下得都比妾要强上百倍。”
沈重帮他拣着棋子:“皇后最是嘴硬心软了,上回你也是这么说,如今还不是陪朕下了一局。”
齐姮抿嘴笑:“原来陛下是欺负妾心软,那下回妾可要对陛下不假以辞色才好。”
“那也好,朕还没见过皇后对着朕横眉冷目的样子呢,想来也别有一番意趣。”
帝后二人说说笑笑,很快便到了就寝的时候齐姮抿嘴笑,“原来陛下是欺负妾心软,那下回妾可要对陛下不假以辞色才好。’
那也好,朕还没见过齐姮对着朕横眉冷目的样子呢,想来也别有一番意趣。”
帝后二人说说笑笑,很快便到了就寝的时候了,齐姮正准备熄了灯,就听见外面一阵吵嚷声。
“外面什么人?怎么如此没规矩。”
无儿出去瞧了一眼,回稟道:“陛下,皇后殿下,是贵妃身边的宫女小青,说是贵妃突然晕倒,想请陛下开恩寻一位太医来。”
“.....”齐姮转头看向沈重,太医院属于前朝,如今宫门已经落锁,按规矩任何人不得出入。
沈重晃神,算来他已经有足足四个多月没有见过叶真了,也不知道她睡的好不好,吃得好不好,更何况叶真禁足前自己又不肯相信他,还对她说了那样失望的话。
“拿着朕的手令,去请个太医给贵妃看看吧。”
范忠无声地领命去了:“等等。”
范忠转身:“陛下还有何吩咐?
“告诉鸦青,让她好生照顾她主子。”
“诺。”
“陛下可要去探望贵妃一番?贵妃向来体弱,这次晕倒怕是病的不轻。”
沈重看着烛光下齐姮善解人意的笑容,心中为难,他向来很注重给予皇后应有的尊贵和体面,让他有足够的威严和底气来管理后宫。今日若是别的妃嫔也就罢了,可偏偏是皇.....“
罢了,让太医去瞧瞧便好,先安置吧。”
今夜太医院当值的是位张太医,大半夜被人叫起来看诊也不敢有丝毫怨言,紧赶慢赶地来到了关雎宫,来不及喘口气就被小青请到了内殿。
“大人,您快看看我们殿下为什么突然晕倒了。”
张太医搭上了叶真的手腕,面色却渐渐变得严肃了起来。
小青见状心里一沉,连忙问道:“大人,殿下到底怎么了?”
张太医沉吟道:“贵妃殿下已经有了四个月的喜脉了。”
小青听后一喜,有了孩子,殿下总不会再消沉自毁下去。
“只是,只是什么?”小青看着张太医凝重的神色,一颗喜悦的心也慢慢沉了下去。
张太医拱了拱手说道:“殿下本就身子虚寒,有孕后又一直郁结于心,加上寒气入体,此次晕倒便已经有小产征兆,这胎儿恐.怕.....恐怕保不住啊”
“怎么会这样...”小青脸色一白,喃喃道。
“大人,当真没有办法让殿下平安生产吗?”小青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扯住了张太医的袖子,乞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