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内尔看着眼前碎裂的陨石,陨石的另一边是一个全身裹在黑袍里的高个子,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黑雾。
“你是什么人?”西内尔眯着眼看着他,这人给他带来了一种压迫感,还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萨地烈。”眼前的人缓缓说道。
西内尔有些意外的看着他“萨地烈,那个斯克兰尔的黑暗守望者?啧啧,没想到斯克兰尔都不存在了,还有一些余孽存活。”
萨地烈整个人包裹在黑雾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的意念力却明显有了些变化。
“说到你的痛处了?哼,你们的人在我国边境杀了多少人,你们没点数?”西内尔显然对斯克兰尔人有很大偏见,但更多的却是仇恨。
“你叫西内尔是吧?”萨地烈开口了。
“知道我的名讳还不快点投降。”西内尔轻蔑的看着他。
萨地烈点点头“我只是确认一下,免得还不知道,我杀了什么人而已。”他说着,手指开始变长,双眼变得血红,就像流出血水一般,一面黑色的壁障出现在他身体的周围,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黑色的硬壳包裹了他。
在一旁查看傲娇伤势的白叶感受到这股意念力动作微微一顿,这萨地烈的意念力比以前更强了。
西内尔看着萨地烈的变化不由疑惑,这是什么怪异的技能?从来没见过,手不由握紧剑,弦绷起来。
萨地烈裹在硬壳里,像是用力过度,喘息了几声,他看着自己长达半米的锋利指甲,看向西内尔“小子,狂妄是要付出代价的。”
西内尔冷哼道“要论年纪,你还太嫩了点。哪那么多废话,要战便战,不打我就走了。”
萨地烈一咬牙向他冲去,坚硬的利爪与西内尔的剑撞在一起,地面应声而裂。
“陛,陛下。”傲娇艰难的睁开眼,看到白叶坐在一旁。
“你还能动吗?”白叶问道。
傲娇用力撑起身子“陛下,我,我还能动。”
白叶把她扶起来“走,我带你去疗伤。”
“那,那这里呢?”傲娇问道。
“这里已经不是咱们能左右的了,待在这里也是累赘而已。”白叶扶着傲娇向着河岸走去。
光明界炫光族领地科泊斯
“帕尔曼,帕尔曼,你怎么样了?”炫光白在帕尔曼身旁轻轻喊道。
躺在病床上的人依旧没有醒来,从被梅尔击伤开始。
“怎么搞的,他怎么伤成这样?”炫光白见帕尔曼没醒,沉声对救他回来的士兵问道。
“陛,陛下,是,是光明界的梅尔。”那士兵有些害怕的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炫光白抓住他的衣领。
“炫光白,你先放开他,看把他吓的。”绮丽在一旁说道。
炫光白抿了抿嘴松开了那士兵。
“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帕尔曼将军只是带着十几个兄弟去烧掉了他们的粮草,帕冯将军等了很久都没等到帕尔曼将军,才下令返回的,我们赶到时,帕尔曼将军已经这样了。”那士兵只挑简短的说。
炫光白拧眉“帕冯将军呢?”
“他,可能被抓了。”那士兵紧张的说道。
炫光白听到这里用力拍了下桌子,把绮丽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帕冯被俘了。”
“帕冯?你的情报部长?”
“没错,就是他,但愿他现在没事。”炫光白疲惫的揉着眼。帕冯被俘就像晴天霹雳,但愿帕冯现在没事吧。
光明界营地,多恩清点完损失的粮草数量“该死的炫光族人,这么大费周章想要咱们吃土啊。”
“多恩,你冷静点,粮食没了可以再运,别忘了你是指挥官。”卡洛斯在一旁有些不悦。
多恩深深吸口气走到一旁的刑架旁看着已经血肉模糊的帕冯,狠狠踢了一脚“我冷静,我当然冷静。给我把他的胳膊砍下来,我要让炫光族的人知道敢偷袭我军的代价。”
特伦布城外,一辆囚车缓缓向城门推进,囚车里绑着一个奄奄一息的人,全身血肉模糊,右边的袖口里空荡荡的。
“请炫光白陛下出来一叙!”一个士兵对着城楼高喊道。
城上的士兵们拿着枪对准他,没有动作。
“陛下,城外有几人拉着囚车,要见你。”报信的士兵跑过来说道。
“囚车?该不会是?”炫光白一想站起身向外面走去。
来到城楼,炫光白举目望去,一辆囚车里装着一个人,周围站满了光明族的士兵。
“是帕冯。”炫光白握紧拳死死的盯着囚车。
“父王,让我出城去救他。”炫光悦在一旁说道。
“公主殿下,你还是省省吧。”绮丽在一旁说道,她回身对一旁的侍卫“婕洛安,你去会会他们。”
只见绮丽身后走出一个女人,虽然穿着铠甲,但丝毫没有掩盖她的气质,雪音站在她身旁不由缩了缩身子,这气场太强烈了。
“明白了,陛下。”那个叫婕洛安的女人走上前淡淡说完,离开了。
“这是你的侍卫?”炫光白被她的气场镇住了,他不由的问道。
“当然,她可是我最优秀的部下。”绮丽理所当然的说道。
“这气场,有点恐怖啊。”
“恐怖?更恐怖的还在后面呢。”绮丽一笑。
城门打开了,婕洛安全身穿着金色铠甲骑着马跑了出去。
“来者何人?”卡洛斯看着面前跑过来的人。
“婕洛安。”
“哼,炫光族没人了吗?派了个女人出来送死。”卡洛斯阴阳怪气的说道。
梅尔有些不悦的看了他一眼,她拍马上前“卡洛斯,你这话我就不赞同了。”
卡洛斯看到梅尔的表情,意识到自己口误了,“梅尔,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梅尔?”婕洛安突然开口了。
梅尔打量着婕洛安“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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