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希望如此吧。这里不能离人,如今,只能靠你了。”白叶有些不舍的看着她。
初夏看着他的眼神“又不是以后不见了,好了,我先走了,对了,你别忘了把他们的位置发给我。”
“注意安全。”
炫光族领地科泊斯
是夜,雪从天而降,突如其来的大雪,让两方部队都陷入艰难的处境。
雪依然没有停下的意思,地上很快一片雪白,士兵们的腿深深的埋在雪地里,没过小腿。
“见鬼,怎么会在这种时候下雪。”多恩有些懊恼的说道。
“咱们差点就拿下这些阵地了!”黑光行气愤的锤了下地面。
“说这些有什么用,告诉你们,下雪的这段时间,都精神点,小心敌军会趁机攻过来。”光明守阳在一旁说道。
“指挥官,就这鬼天气,还会有人过来?”黑光行问道。
光明守阳白了他一眼,他算看出来了,这个黑光行就是一个只会打架的武夫,一点军事理论都不会。
黑光铉眼看出光明守阳眼中的不屑,嘴唇微动,但没说什么,因为黑光行确实只是一个武夫,一个只会打架的武夫。
黑光行微微皱眉,因为事先奥斯拉提醒过自己,让自己收敛点,他便没有说什么。
光明界的派系分布,特别复杂,甚至远远超过了光仙界和灵界,所以,光明界内部,不和谐,也是最正常不过的。
炫光族营地中,炫光白被冷风吹动了一下,身体不由哆嗦了一下,他裹了裹身上的棉衣。
“父王,你没事吧?”看到炫光白的异样,炫光悦有些担心的说道。
炫光白咳嗦一下,微微摇头“我没事,你先回去吧,这雪太大了。”
炫光悦深深看了他一眼“父王,保重身体。”
炫光白随意摆摆手,示意她回去。炫光悦微微躬身,离开了他的营帐。
她没看到,营帐附近,一个人影静静的站在那里。那人在周围等了不知道多久,在确认没人再来的时候,他悄悄的走了出来,直到他走到门口,门口的侍卫才发现他,这人就好像凭空出现在这里似的,没有任何征召。
周围的侍卫正要质问,那人闪电般的拔出剑,飞快的划出几剑,那几个侍卫的喉咙被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整颗脑袋就像是挂在上面一般,只有几根肉皮连在上面,可见力道之大。
那人看都没看地上的尸体一眼,径直走了进去。
炫光白看到来人没有意外,就好像他早就知道一样,他把桌子上的信放到抽屉里,小心锁好后,才看向那人“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是绮丽的侍卫长,西内尔吧?”
没错,来人正是西内尔,他随手拉过椅子坐上去“炫光白,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得罪了陛下,但这是军令,我必须服从。”
炫光白点点头,手悄悄放到桌洞里。
西内尔敏锐的看到了这点,他一个闪身,抓住他的手“不要妄想寻求救援。这里没人是我的对手,还是说,你想让她看到你死在她面前?”
炫光白犹豫了下抽回手“既然你意已决,可以,让我作为帝王,堂堂正正的死去吗?”
西内尔微微一笑“轻便。”
炫光白深吸口气,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过剑“开始吧。”
没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只能从营帐外看到里面的刀光血影,只是外面也是尸横满地。
西内尔甩甩脖子“真是个难缠的老家伙。”他从营帐里走出来,铠甲上沾了不少血迹,他随手从口袋里扔出一块令牌到地上,扭头离开了。
风雪,就像是一场悲伤的鸣奏曲,在整个夜晚,显得格外凄凉……
“父王!”第二天一大早,炫光悦来到炫光白的营地,却看到满地的尸体,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急忙推开营帐的门,却看到炫光白正坐在主位上,整个人已经僵硬了。
炫光悦颤抖着手,摸着炫光白的脸,眼泪在这一刻终于止不住了。
炫光彩站在外面,握紧拳,手微微颤抖,她不由的放到腰间,抓紧剑“到底是谁!是谁有这么大胆子!”
科夫在一旁看着附近的雪地,一道亮光引起他的注意。他走到那里观察了一下,从雪地里竟然翻出一块令牌。
炫光彩一把夺过来,仔细的看了一下,她抓紧那块令牌,咬牙切齿的说道“这是!这是光明界礼乐团的令牌!”
科夫看着她,就要失去理智,他不由皱眉“这种事,他们怎么可能留下证据?”
炫光彩紧紧抓着那个令牌“哼,这说不定是在搏斗中被扯掉的。”
科夫蹲下身子,看着地上的痕迹“这里根本没有打斗的痕迹,要说有,那只有营帐内了,或许,陛下知道些什么。”说着他向炫光白的遗体走去。
炫光悦已经哭成泪人,她紧紧抓着炫光白的遗体,说什么都不肯放开。
科夫无奈的看着她“公主殿下,陛下已经去世了,你该看开一点,陛下可就只有你一个女儿啊。”
炫光悦擦擦眼泪“知道是谁杀害我父王了吗?”
科夫微微摇头“公主殿下,我怀疑这是有人故意把证据向光明界那边引。”
炫光悦一愣“你的意思是,那边?你有证据吗?”
科夫扒扯了一下炫光白的衣服“最有力的证据,可能就在陛下这里。”他说着,便开始翻箱倒柜,炫光白的办公桌被翻了个底朝天。
最终,一封信,被科夫翻了出来。科夫把信交到炫光悦手上。
炫光悦迫不及待的拿过信,上面写着,炫光悦亲启的字样,她小心翼翼的拆开,可是看过信后,她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言语。
科夫看着她的样子,心里一横,把信从她手里拿了过来,可是看完后,他也呆若木鸡,这封信就像是个晴天霹雳,让他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