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人,可背后又有多少人指责她们,看不起她们!这些她们心里其实也是很清楚……
花若奴一直洁身自好,她虽不知自己能保持多久,但她内心是希望能像普通姑娘那样嫁人、那样相夫教子的,所以花若奴更多的愿意和这些青年才俊接触,也不排除她内心有从良的念头,只是这太过虚无飘渺,太过困难。
花若奴感到自己有些失神,稍一收拢思绪,强自微笑道:“马公子倒是自负的紧。”
马文成闻言哈哈一笑道:“过奖过奖。”不过神态间却是抑制不住的自得,哪里有半点谦虚的模样。
花若奴见此人如此狂傲,心中更是百般不愿,可今天这事看来是这马文成胜定了,虽由自己作裁定,可众人也得听着,俱为见证,中间稍有几人感觉没那么讨厌的,可作出的诗词又太差劲,唉……
花若奴正自黯然惆怅,李策咳嗽了两声道:“马公子,看来是认为自己赢定了啊。”
“哟,忘了,咱们李大才子的佳作还没展示呢,来、来、来,让咱们一睹李大才子的大作!”马文成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夸张地大叫道。
李策闻言并没生气,他起身朝花若奴微一点头,转身缓缓踱步到他之前临窗的位置,眼睛望着窗外的真定湖,略一踌躇,开口道:
水光潋滟晴方好,
山色空蒙雨亦奇;
念完这两句,他稍一停顿,转过身来,朝花若奴微微一笑继续吟道:
欲把若奴比西子,
淡妆浓抹——总相宜……
念完最后这两句,李策站在那饶有兴趣的看着花若奴,花若奴待听他念到“欲把若奴比西子”时,心中砰然一动,他竟然把自己的名字嵌进了诗里,而且还叫的这般暧昧……他还把自己和西施相提并论……
惶惶然花若奴有些心颤,待又听他念到“淡妆浓抹总相宜”时,不禁心中大石落下,又惊又喜,却又有些不知所措,脸上不禁泛起红潮,更带几分娇羞,口中不自觉重复地吟道最后两句“欲把若奴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他叫我若奴,花若奴内心一阵悸动,想不到这李家大郎倒有如此文采,先前倒真是小觑了他。
见李策能作出如此清丽脱俗的诗,花若奴对李策的感官改变了几分,从这诗看来,这李策也没有那么迂腐嘛,怎么先前竟会信杨妈妈之言,去投太平河呢?
在这花若奴思索之时,其余众人也被李策的文采所震撼,那马文成听后不禁也是一愣,平心而论,这确实是极为难得的好诗,更难得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作出。
众人开始窃窃交谈,不住地点头,在座的诸位都是懂诗词的,一听便知此诗确是难得一见的好诗,当下高下立判!大家看向李策的目光也开始改变,先前取笑他的那几个书生也已经闭口不说,其实很多事情就是如此,你若是比众人略微高那么一点点,就会引起众人的嫉妒,但是若是高出一大截的话,那众人对你的嫉妒就会变成仰慕、敬佩。
马文成下意识地去看李策,这厮此时正装逼地面带微笑看着花若奴,马文成不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花若奴有些娇羞又有些窃喜的表情后,当下知道今天自己是输了,可见到花若奴默念李策诗句的那等神情,不由得又嫉恨到了极点,这番神情本该都是为我马文成的!马文成心下既是嫉妒愤怒到了极点。
此时花若奴娇媚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想诸位对今天的比试结果也早已有了判断,李公子的诗词更合奴家的心意。”
众人听了,有的摇头叹息,有的羡慕地望向李策。李策这时也回到了座位,听后一摆手刚要继续装逼再客气几句,这时“咚咚咚”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跑上二楼,来势颇为凶猛,好像整个二楼都在跟着震动。
伴随着脚步声一个含混不清急促的声音喊道:“李策、李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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